“这就是日向家的笼中鸟吗?”
一个清朗的声音在日向日差的身后响起,说话者似乎完全没有打扰到他人的不好意思。
上前一步,蹲在了日向日差的身旁,探着头好奇地看着,那名日向忍者的灰扑扑的眼睛。
“有点意思啊!在人体的经络中刻印下封印术!这可不是一般地封印术能够做到的”
来人不住地咂舌赞叹着,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作品一样。
呵!
日向日差在心底自嘲地笑了一声。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每一个日向分家的脑袋里,都有这么一个了不起的作品。
只是没有一个日向分家的人,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份,来自日向先祖的馈赠。
哪怕是过去了这么多年,日向日差都忘不了多年前的那个早晨。
就是在那天,日向家的长老在他的头上,烙印下了这个好似奴隶印记的东西!
特别是两年前,他的儿子日向宁次出生后,日向日差更是多次梦到了,自己被烙印下笼中鸟那天发生的事。
“他叫日向翼也!”
“嗯?什么?”,牧胜疑惑地转身,看向了突然开口的日向日差。
后者没有看他,而是一直盯着那个名叫日向翼也的忍者的尸体。
“翼也很喜欢风,他说起风的时候,只要张开手臂,就能像鸟儿一样飞起来了.”
“别人都害怕的战场,翼也却总是主动请命参加!”
“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日向日差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伸手摸向了日向翼也尸体的嘴角。
那里有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就像是在笑。
日向日差的鼻腔突然一热,有种吃了芥末被刺激到的感觉。
“其实我知道是为什么.”
“宗家的人已经很久不上战场了,在这里,他是自由的。”
“就像挣脱了囚笼的鸟儿,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飞翔,哪怕这天空中.”
“充满了可以捕食他的猛禽!”
日向日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些,可能是对亲朋逝去的哀悼。
也可能是因为心底积压许久的情绪,让他借机发泄了出来。
“很抱歉,说了一堆不合时宜的话,给您添麻烦了!”
日向日差突然低头鞠躬,向牧胜致歉道。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