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滇南见到的林青墨,拿着画笔时眼神凌厉得像把刀,“你是没见过他护着周叙白的样子,跟只炸毛的猫似的。”
“那说明重情义。”
夏瑾言从他怀里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我去给陈医生打个电话,他是神经科的权威,正好最近在东海休养。”
顾云归看着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的背影,阳光透过窗帘缝落在她身上,像镀了层金边。
他突然觉得,滇南那些血雨腥风的日子,好像真的随着陈氏的垮台,彻底翻篇了。
夏瑾言打完电话回来时,手里拿着瓶牛奶,正低头咬着吸管。晨光落在她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陈医生说没问题,让他们到了直接去医院找他。”她把牛奶递到顾云归嘴边,“喝吗?”
顾云归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甜味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心底。
他伸手,将她重新拉回床上,翻身压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现在,是不是该做点早上该做的事了?”
夏瑾言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还有那笑意里藏着的温柔,突然觉得,东海的清晨,比任何时候都要明媚。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唇去:“比如?”
“比如,”顾云归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声音哑得像浸了蜜,“奖励你昨晚表现很好。”
窗外的海浪声隐约传来,混着两人低低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