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清夏瑾言睫毛的颤动。
“我回来了。”他低声说,手指顺着夏瑾言的下颌线滑到颈侧,感受着那里加速的脉搏,“这就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夏瑾言抓住他作乱的手腕,却没用劲推开。
两人呼吸交错,谁都没有再说话,但某种无需言明的东西在沉默中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