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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件事也是不能放到一起比较的。
在浓厚的香气中,唐逸书只能感觉到生理上的排斥,但现在,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某种从心臟蔓延到四肢的酥麻。
炙热的体温、交缠的鼻息、水声、还是不知何时滑到地上的外袍。
唐逸书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胸口处似是有轻微的刺痛出现,当然,隨之便消失在满溢著酸胀情绪的血液中流淌开去。
漫长又短暂的这段时间过去,应离往后撤了撤,接著微垂的眼睛便瞧见那颗红痣伸出的些许触角。
“你,发热得严重”带了哑意的声音响起。
应离认真地看著唐逸书,又道:“那个药没影响到你吧。”
他这么问,自然问的是没有影响到唐逸书的体温,而不是他的感情。
但听到唐逸书耳朵里,他也无暇去思考应离问的是什么,他只顾摇头,隨后便是剖白:“应离,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