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来了一句。
“少废话,你是什么东西”楚勃拿枪的手用了用力,“啊对我忘了,你是楚临新看上的姘头,长得是还不错,不如让兄弟们先玩上一玩。”
这话一出,应离的眉眼瞬间就冷了下来,面色担忧、飞速想著对策的楚临也骤然沉下了脸。
“楚勃。”他声音冷的都能掉冰碴子了,脸也黑的快要滴出墨来。
“看来你很在乎他吗”楚勃邪笑著说道,用另只手摸上了应离的腰。
电光火石间,应离反手捏住了楚勃拿著枪的那只手,然后咔噠一声,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腕就被应离给掰断了。
剧痛之下握著枪落下,应离用脚尖一踢,然后用手接住又华丽的转了两圈才握住枪把。
也不是耍帅,就是手里喜欢转点什么的一个习惯。
应离这一套动作只在十几秒间发生,就连楚勃都拖著自己的手腕无声的叫了一会儿才暴怒的命令保鏢掏枪。
至於其他人就更是没反应过来了,尤其是楚临,他嚇得都忘了去喊那人的名字,而自己的心臟到现在都跳的跟擂鼓一般响。
看到应离完好无损的拿著枪时他还心有余悸,背后的衬衫都被汗湿透了贴在脊背上,自己更是感觉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用搭在楚归源肩上的那只手比了个手势。
然后两步跑到应离身边,双手掰著他的肩膀上下检查著,“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伤到啊”
应离挣开楚临,“不用看了,我没事。”
“你怎么能干这么危险的事呢万一枪走火了怎么办”楚临冷著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