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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且惊悸,海洋作人立。
《人妖歌》
竞技选美作生涯,舞台得有绚丽在。
观光客自天外来,一方经济为翻倍。
还有《葡京赌城》
门前居民跡如扫,挥金十九大陆客。
海角归来说双规,使我达官失顏色。
如果这都已经够离谱了,这廝还有更离谱的,他把翁杨恋都写成了诗,写完一首还不够,一写就是两首:
大快人心今日事,春风吹皱一池水。
振承造化寧为余,敖指丈夫当如此!
公眾实难冷眼窥,头巾虚有杞人畏。
嚶鸣幽谷乐乔迁,棲得高枝终不悔。
二八翁娘八二翁,怜才重色此心同。
女萝久有缠绵意,枯木始无滋润功。
白首如新秋露冷,青山依旧夕阳红。
观词恨不嫁坡髯,万古灵犀往往通。
总之,这样的臭脚都能捧,在刘鑫武看来,以江弦的地位,但凡写的差不点,鲁院也得对著他捧。
不捧怎么行
堂堂《人民文学》的主编,要是让其他作家超了去,那这论资排辈的文坛可不就乱了套了
因此不仅得捧,还得大捧特捧,请一群评论家对著这篇小说掏空心思的研究,必须从这字里行间研究出些儿来才行。
想到这里,刘鑫武冷笑一声。
“小马,你还年轻,趋炎附势的事情还是少作,巴金先生说过,我们应该说真话,我们更应该主张说真话,问你什么,你就有什么说什么,不用跟我们打马虎眼,这点不好。”
马建一听这话都懵了。
“打马虎眼您.您是说这篇小说没有啊,我说的確实是心里想的。”
“唉。”
刘鑫武痛心疾首的摇摇头,看著马建这模样,为当下文坛的年轻人感到惋惜。
今后的年轻文人都是这样,以后这文坛得是什么风气
像是马原那样有独立个性的还是太少!
高行健也听出了刘鑫武话里的意思,猜到了刘鑫武心中所想,但他看著马建的反应,觉得事情並没有那么简单。
“小马,那小说还在你那里么”
“《小王子》”
“对。”
“在,我今天特地带过来的。”
马建从包里取出一份稿子,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小王子》三个字,刘鑫武认识江弦的字体,他知道江弦写得一手很漂亮的字,他的字亦是非常有名气,看字体的话,这份稿子应该不是原稿,而是由其他人抄写而成的一份抄写稿。
这事儿在这会儿的文坛也很常见,稿子发表前靠著抄写在圈子中间来回流传,当然了,这年代人也都比较有素质有本分,没人会干“刨活儿”的事儿。
说白了还是商业化程度不够。
要是后世,出版商哪管你这那,先发了把钱赚到手再说。
但是现在就不行,你这么干,別人都看不起你,圈子里能把你骂臭了。
“我看看。”
高行健翻开稿子,看到写在最前面的献语,看到江弦將这篇小说献给自己的女儿,高行健一时也忍不住为他的这份父爱而感动。
再看到那句“所有的大人曾经都是孩子,但他们之中只有少数人记得这一点。”
“说的真好。”
高行健忍不住称讚了一句,他一下儿就想起国外大名鼎鼎的“披头士”成员约翰.列儂说过的一句话:
当我们正在为生活疲於奔命时,生活已离我们而去,但希望你能永远记得心底那个脸上永远掛著开心的小孩儿!
约翰.列儂是英国男歌手、音乐家,也是诗人、社会活动家。
他这话和江弦这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