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站最近忙得很,来不及结清工资,打算忙完这一阵,再把工资一起结了。”
刘海中“呸”了一口,“呸!你还骗你老子,粮站真要是这么久才结工资,那还有谁去打零工?你特么睁眼说瞎话是吧!”
刘光天语气坚定地说道:“要是不信,你可以去粮站问问。”
其实,刘光天心里直发虚,他就怕他爸真的去粮站问。
他这是在赌,赌他爸自大不会去粮站问。而且,明天他爸还要去街道办学习,没时间。
听到刘光天这话,刘海中“哼”了一声,“好,过几天我就要看到钱,要是看不到,有你好看的。”
说着,还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皮带。
随后,刘海中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打开收音机,准备记笔记。其实这会儿早就没新闻了,可他就是觉得不这么干,心里好像缺点啥。
“嘿,你这没眼力见儿的,还在这儿碍事儿,没瞅见老子正忙着记笔记呢,麻溜儿地滚回屋里去!”
其实吧,刘海中发火可不单单是因为刘光天工资的事儿,就那么点儿钱,他才没当回事儿呢。
要知道,他为了买贾张氏一个消息,都舍得掏出一块钱呢,又怎么会惦记刘光天那点儿小钱。
最主要的是,开工这几天,他把所有徒弟都试探了个遍,愣是没发现那个叛徒,这可把他给气坏了。
他哪里知道,他第一次试探王涛的时候,就被王涛给识破了,然后告诉了其他人,大家都提高了警惕,自然是啥都问不出来。
当然,对于刘海中来说,刘光天不主动上交一半工资,这也算是挑战他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了,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对于刘光天说要缓发工资这事儿,他才不怀疑呢,也不会去求证。
等时候到了,他要是还见不着钱,那就得让刘光天好好认识一下,啥叫一家之主。
他更不可能想到,刘光天暗地里还想着逃跑呢。这年月,去哪儿都得开证明,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刘光天啥也没说,默默站起来,转身回屋了。
第二天,何雨柱在家悠闲地躺着,本来今天一家人计划好要出去玩的,结果却临时改变主意了。
这时候的街上,除了光秃秃的树枝,啥都没有,还不如在家里舒舒服服地歇着呢。
早饭后,外面稍微暖和了一点,一家人就来到垂花门的凉亭这儿,和许大茂一家人唠起了嗑。
刘光齐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一眼瞧见凉亭里的何、许两家人,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啊。
瞧瞧,人家这小日子过得,有说有笑的,多好啊,哪像他,每周还得硬着头皮来看他爸妈。
有时候,他觉得像何雨柱那样,没爹没妈的也挺不错,和老婆孩子一块儿生活,没人来打扰,也不用去应付爸妈、岳父岳母。
刘海中不在家,刘家的气氛反倒活跃了不少,尤其是林子梅,高兴得跟这个婆婆有说不完的话。
常爱花聊着聊着,就聊到刘光天昨天没交工资的事儿。
刘光齐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虽然刘光天那点小钱他根本瞧不上,可这笔钱,最后还是会以“借”的名义到他手里。
林子梅听了,笑着说:“妈,这光天也老大不小了,我看他呀,估计是谈对象了吧,这钱可能是花在他对象身上了。”
刘光齐皱了皱眉,没吭声。
常爱花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不太可能吧,光天又没个正经工作,哪家姑娘能看上他这个臭小子啊。”
林子梅说道:“那可不一定,妈你看,我和光齐不就是同学嘛。
说不定,光天也有同学看上他了呢!”
常爱花听林子梅这么一说,脸色变得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她不禁想起闫家老大的事情,那不就是有女孩子看上闫解成了嘛。
最后没成,那也是闫解成自己作没的,要是搁自己家碰到这等好事,那必须得拿下呀。
想到自家可能轻松解决老二的婚事,常爱花心里美滋滋的。
刘光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