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采生折割”这种缺德的手法害人,所以杨文江才会带着贾张氏去抓人。
听到闫阜贵的解释,大家一个个气得跳脚,大骂这些人没人性,简直不是人,好端端的人被折磨成这副惨样。
许大茂也是义愤填膺,不过当他看到若有所思的何雨柱时,心里就犯起了嘀咕,难道何雨柱知道内情,还是说跟他那个古华派有什么关系?
“柱子,你是不是知道点啥,这该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的缩骨功吧。”
何雨柱一脸黑线,“你瞎琢磨啥呢,哪有这种功夫,要是有缩骨功,我早就飞檐走壁了。”
许大茂撇撇嘴,他可是从李琳那儿听说过王建君讲何雨柱半夜翻墙的事儿,那不就是飞檐走壁嘛。
何雨柱接着说:“不过呢,这事我还真有可能知道是咋回事。”
许大茂一下子来了精神,“柱爷,你真知道是咋回事?”
许大茂这一嗓子可真够大的,周围的人立马都被吸引了过来,王建君没好气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喊那么大声干啥。
“许科长,你是说何主任知道咋回事?”
“何主任,难道你也被这群骗子骗过?”
……
闫阜贵大声喊:“都别吵吵了,你们这么多人问问题,柱子怎么回答得过来?”
听到闫阜贵的喊声,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闫阜贵。
人群里,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何雨柱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那可就麻烦了。
闫阜贵说道:“柱子啊,你是不是知道啥消息呀?快和我们说说呗,我好派人告诉杨干事。”
何雨柱嘿嘿一笑,“二大爷,我没啥消息呀。不过,这人头咋出现在瓶子里,我倒是知道。”
何雨柱为啥这么肯定不是真把人塞到花瓶里呢?那是因为他之前在魏集古村落看过表演,要不是看到人出来吃饭,他差点就报警了。
再说了,真把人塞到花瓶里,那还能活那么久?就算把人做成人彘,也活不了几天啊,更别说前两年闹饥荒,谁养得起啊?
闫阜贵眼睛一亮,“柱子,快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何雨柱说道:“哪位邻居带石笔了?我给大家画一画,你们一看就明白了。”
人群中,立刻有人递过来石笔,何雨柱蹲下身子,在地上涂涂画画,还一边给大家解释。可结果呢,大家听得是云里雾里,一脸茫然。
倒不是何雨柱画得丑,主要是光听他说,实在搞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许大茂听得直皱眉头,“柱子,你说的这真有可能?”
王建君倒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学过画画,对这些镜面反射啥的多少有点了解,自然是能听懂大部分。
何雨柱见好像只有自己媳妇能明白,无奈地耸了耸肩,“就是镜子反射的嘛,你看这边的内容就是这边的,然后就能把人盖住了,只剩一个头。”
闫阜贵问道:“柱子,照你这么说,要是搁外面,那不一下子就露馅儿了?”
何雨柱点点头,“可不是嘛,我觉着当时肯定得在屋里,或者光线暗点的地儿,而且得在柜子或者大箱子里。”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秦淮茹和两位大爷,都想听个准信儿。嘿,这下可就尴尬了,谁也没问贾张氏当时到底是咋回事儿。
秦淮茹嘟囔道:“我也不知道的,毕竟是我婆婆瞧见的,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大家一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同时又眼巴巴地盼着贾张氏快点回来,好验证一下何雨柱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中午,何雨柱一家刚吃完饭,就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还有杨文江的大嗓门。
何雨柱打开门,杨文江喜笑颜开地看着何雨柱,“何主任,你上午说的都是真的呀?你真的破解了花瓶里的蛇仙?”
何雨柱得意地点点头,“要是贾张氏看到的是柜子啥的,我想应该就是那么回事儿。”
杨文江听了高兴得手舞足蹈,“太好了,何主任,接下来还得麻烦你帮忙啊,咱们院这次说不定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