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熟吧,你们觉着这事能成不?
张晨老师有没有透露出啥具体想法呀?”
何雨柱咧嘴一笑:“李婶,您可别抬举我啦,我跟张老师就是一起吃了几顿饭,没多熟。”
王建君也说:“这都是人家的私事,哪能跟我们讲啊,昨天也没听她提起,估计是不好意思吧。”
这时候一个婶子插话道:“他李婶,你中午没瞧见吧,刘光齐兴高采烈地回来的,我看这事十有八九能成。”
另一个叔也跟着说:“我瞅见闫阜贵脸色不咋好看呢,说不定没成。”
还有一个人说:“会不会是没蹭上饭啊!”
他这话倒是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还真有可能,人家小年轻凑一块儿聊天啥的,说不定就把这媒人给撂一边儿了。
大家正说着呢,就瞅见闫阜贵领着刘光齐,拎着礼物过来了。
大家纷纷打招呼,问是咋回事,刘光齐牛气哄哄的,根本不理会大家,闫阜贵随便应付了几句,说是出去溜达溜达。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八成是要去张晨家了。
何雨柱两人又待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正准备打道回府呢,就瞅见刘光齐和闫阜贵拎着礼物又溜达回来了,那脸黑得呀,跟那锅底似的。
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也没好意思上前打招呼,光看那脸色,就知道事情八成是黄了。
等闫阜贵、刘光齐走了以后,大家伙就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何雨柱和王建君也不着急走了,跟着大家一块儿八卦起来。
有人说:“我老早就觉得这刘光齐配不上张晨老师,这不,碰壁了吧。”
另一个人接话道:“你说刘光齐去张家会不会也跟在院子里似的,鼻孔朝天!”
“不……能吧!”这话说的显然不是很自信。
贾张氏在自家门口瞧见黑着脸的两个人,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之前这两人带着礼物出去的时候,她可担心坏了,就怕这事要是成了,闫阜贵会不会找她把钱要回去。
现在看到他们失败而归,她反倒觉得自己的钱保住了。
和外面的热闹喧嚣不同,刘家的气氛那叫一个紧张,刘光天和刘光福更是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结果呢,刘光福被许大茂的一块糖给“勾引”回了家门口,准备打探一下消息。刘光福可不敢进家门,就老老实实在门口附近蹲着,生怕又挨一顿揍。
许大茂则拉着李琳去找何雨柱了,谁知道何雨柱去了前院,他俩又追到前院,很快就加入了议论的大军。
闫阜贵正和刘海中讲着去张家的事儿呢,这俩人进了门,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被人家给赶出来了,准确地说,是连水都没给倒。
刘海中“哼”了一声,“这张家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我们家光齐看上她,她竟然还敢推辞。”
刘光齐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心里头可清楚得很,这跟他爸说的完全不一样。
闫阜贵叹了口气,“张家情况特殊啊,他们家就一个闺女,肯定当宝贝一样供着,哪能像其他家一样,说嫁就嫁了。”
紧接着,闫阜贵心头一动,“这事啊,估计傻柱也在里头捣鼓了,光齐这么优秀的孩子,张家怎么可能看不上呢。
肯定是傻柱在张晨面前乱嚼舌根了,所以才让光齐这好事给黄了。”
然后,闫阜贵又把下午的分析给说了一遍。
刘海中正在气头上呢,“啪”的一下就拍了桌子,“这个傻柱,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都给他送礼了,还敢捣乱,我跟他没完。”
说着,刘海中就气鼓鼓地朝前院走去,看到人群中嘻嘻哈哈的何雨柱夫妻两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刘海中风风火火地跑到杨文江家,扯着嗓子喊:“杨干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傻柱把我家光齐的婚事给搅黄啦,这事儿必须得有个交代!”
杨文江听了,眉头一皱,让刘海中把事情经过讲讲。
接着,刘海中就把自己的遭遇,再加上从闫阜贵那儿听来的猜测,一股脑儿地说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