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去做,结果做出来的东西难吃极了,竟然还好意思怪罪到你头上!”
何雨柱微微一笑,宽慰妹妹道:“好啦好啦,雨水,在外边可千万别直呼其名叫做贾张氏。
她呀,向来就是那种德行,咱们家跟她们家平素里往来甚少,日后尽量少与她搭腔便是!”
雨水不满地撇了撇嘴,嘟囔着回应道:“哼,自从去年开始,我就几乎没怎么理睬过她呢。
咱兄妹俩还是赶紧吃饭要紧,饭菜都快凉透啦!”
次日清晨,阳光洒落在四合院的空地上,一群大妈和婶子们像往常一样,三五成群地聚拢在一起闲聊家常。
在二大妈的引导下,话题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贾张氏昨日做馍夹肉这件事儿上。
只见二大妈双手叉腰,嘴巴如同连珠炮一般,各种难听刺耳的话语源源不断地从口中蹦出。
而那贾张氏也不是个肯轻易示弱的主儿,听闻这边的议论后,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毫不客气地与二大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吵。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嗓门一个比一个高,场面好不热闹。
周围围观的众人看得津津有味,却没有谁真的有心上前劝架调和。毕竟嘛,只要双方不动手厮打到一块儿,权当是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中午,贾张氏回到家,顿觉神清气爽,心情愉悦不少。不过,当她看到那块肉时,心情又变得有些复杂。
那可是贾张氏用自己的养老金买的呢,本想着回来占贾东旭个便宜,谁知道吃了一嘴的猪骚味,贾东旭当然不会买她的账啦。
可这肉扔了实在可惜,生的还好说,说不定还能卖出去,这熟的这么大味儿可咋卖呢?
这不,中午贾张氏就硬着头皮,开始吃肉。好不容易咽下去,结果又想吐,贾张氏赶紧捂住嘴,生怕吐出来。
旁边的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她眼看着贾张氏都快反胃了,结果愣是把嘴堵上,又给咽了下去。差点把她给看吐了。
棒梗看到奶奶吃肉,也嚷嚷着要吃,秦淮茹也不吝啬,直接给棒梗夹了一块。
棒梗一闻就知道这肉不好吃,“我要吃肉,吃香喷喷的肉。奶奶肯定吃的是好肉,我要吃奶奶的!”
还没等贾张氏开口,秦淮茹又从贾张氏碗里夹了一块肉,递给了棒梗。
棒梗开心地接过来,一吃,哇,又吐出来了。
贾张氏那个心疼啊,“哎哟!我的小祖宗,这可都是肉啊,你吃不了就别浪费了!”
棒梗吐完就哭了起来,他实在想不明白,奶奶吃得那么香,为啥到自己嘴里就不好吃了呢。
秦淮茹给棒梗来了一顿爱的“洗礼”,这下子棒梗可老实了,再也不吵着要吃肉啦!
贾张氏本来还想拦一下,结果这时候突然有点反胃,得,还是老老实实地喝两口水压压吧。
在棒梗那哀怨的小眼神注视下,贾张氏吃了半碗肉。虽说这肉有点骚,但毕竟是猪肉啊,吃起来还是有那么点儿肥瘦相间的香味,就是混杂了点儿骚臭味儿。
不过贾张氏也就吃了那么小半碗,再多可就真受不了了,连着反胃好几次,又给硬咽了下去,她心里清楚,不能再吃了。
吃完饭,她就拎着没做的猪肉出了门,琢磨着找个冤大头给卖出去。
这年头出来买肉买菜的基本都是妇女,那可都是经验丰富的,这肉一看一闻就知道啥情况,贾张氏还在那儿跟人瞎忽悠呢,这肉的来历都快被她编成故事了。
只可惜,转悠了一下午,这肉还是没卖出去,贾张氏只能垂头丧气地拎着肉回家了。
闫阜贵看着贾张氏拎着肉回来了,那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他倒是对这肉挺感兴趣的。不过,现在下手还太早,得再晾贾张氏两天,反正现在天气冷得很,这肉一时半会儿也坏不了。
下班后,何雨柱正和雨水吃着晚饭,许大茂踩着点儿就来了。
许大茂满脸笑容:“柱子,我听说贾张氏昨天出丑啦?我不就一天没在院里嘛,快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