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轻轻摇晃着他的手臂,关切地问道:“老闫,你没事吧?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气话呀!你可千万别吓我啊!”
闫阜贵回过神来,苦笑着对她说:“我没事,只是你刚刚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真不知道杨文江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非要去当什么账房先生呢?”
说着说着,闫阜贵似乎是想到什么,脸上又浮现出笑容。这可把闫大妈吓坏了,她都怀疑闫阜贵回来太晚是不是被那东西撞着了。
闫阜贵看着焦急的闫大妈笑着说:“这次是我想错了,你想想,杨干事平时就很忙,在街道工作不知道多累呢。他回家后哪里还有精神头干这个,以后院子里大家肯定还会请我。”
然而,闫阜贵完全忘记了,人家杨文江是不收东西,和他相比闫阜贵完全没有优势。
闫大妈自然是知道,不过没敢说出来,刚才闫阜贵那样子吓着她了,还是让闫阜贵自己想明白吧!
就这样,闫阜贵在自我安慰中渐渐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