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好，我怎么看不出来！”
汪雨莲看着张天浩，笑着说道：“浩哥，听说你出身也不好，怎么会这些的？”
“如果你长时间在妓院里去喝花酒，而又从来不在那里留宿，你说会是什么情况呢？”张天浩笑着抱着汪雨莲一边跑一边笑着说道。
“原来浩哥也喜欢去喝花酒啊？”
“喝酒是可以的，主要是去学习她们的化妆，那是以后在乡下小县城，而我到了北平之后，基本都会去舞厅，跟着进化妆间，看看，这就会了呗！”
“浩哥，你是不是要把我们这21个女人都欺负一遍啊，好像……”
“好了，雨莲，这只是开始，我知道你们不好受，但许多的训练还没有完全展开来，以后你便会明白的。”张天浩轻轻的拍了拍，无奈的说道。
“对了，那些男生，你也会教他们一些这方面的技能吗？”
“教，等到我有时间，现在他们学习这方面的本事还差得远呢，你们才学习不到一个月，对了，今天你们练习的跟踪如何了？”
“浩哥，本来我认识很简单的，可实践起来，却发现，这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太多了，甚至可以说，根本不是我们一时间能掌握的，光是我们自己练习，都没有办法脱钩，或者是不被发现。”
“慢慢来吧!”
张天浩笑了笑，才抱着她继续向着北大方向跑去。
此时的天色已经缓缓亮了起来，早上早起的人已经偶尔出现，但对于张天浩一行人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事情，按正常的时间，跑到学校，天也才微微发亮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