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偷东西?认真的?!
#不仅偷,啊不是,抢到了,还顺便把人都弄死了呢。
#这真的是意外吗……
#只要一想到之前那个心理历史学派指导别人“制造”的“意外”,我就觉得在这个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意外。
#我觉得……好像能理解了。这个学派的渴望,应该是推断出宇宙的大一统方程,从最小的单位开始,推演重塑出整个宇宙。
#啊,所以推演社会发展,复制打印命途行者,尝试量产奇物,全都是和命途有关的东西。
#打印真实——还真是打印真实。
#他们是真的制造出人造奇物了吗?这个人感觉自身没什么变化。
#作为学者,在这方面应该挺严谨的才对。都明说了是奇物,那么应该确实是成功制造出了奇物。
#学术造假难道还少啊。
#哼,说不好。我现在对这群博识学会的学者好感度都快清零了,现在只剩下对拉帝奥教授的好感度撑着。
“打印真实?其三
在夏季三轮例会的一开始,克丝黛拉就冲着你所在的元老位慷慨陈词。「我们应当正视科研实用主义在学派中的负面效益,它已经对年轻学者的研究热情产生了巨大阻碍。」
「克丝黛拉,你是这些年唯一一个对学派核心研究精神提出质疑的人。你为什么认为自己能够代表年轻学者?」一位白须苍髯的学者说。
克丝黛拉发出一声冷笑。「我当然能代表,因为我就是学派内屈指可数的年轻学者之一。阿蒙徳,四十五岁,会龄十三年;克里斯托弗,三十九岁,会龄八年;我,三十三岁,会龄五年。前辈,您猜猜,年轻人的研究理想是什么?」克丝黛拉用手指向你。
「您心知肚明!」克丝黛拉拍案而起,「年轻学者需要宏观梦想!需要科学边界!需要狂热的信仰!而不是谨小慎微,把质能解构作为起点也作为终点。你们曾经逼走阿尔比拉德,很可能,我就是下一个。」
「我们了解你的诉求。」另一位老人叹了口气,「可是,我们没法扭转学派从上到下信奉了数十年的理念。我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在学派彻底断代之前,尽可能多地为中心命题做出贡献。」
「也许不一定要生产新血,输入新血就可以了。」克丝黛拉的语气忽然缓和下来,「诸位前辈可曾听说『伊斯梅尔』游行之后,那群籍籍无名的年轻学者?」
老学者惊呼:「你是说『庸众院』,那群无礼的乡野匹夫!你竟然要把他们粗鲁的血输进纯粹造物学派的静脉中?不可,决计不可!」
我倒认为是条活路。你说。
克丝黛拉向你鞠了一躬,随后转向愕然的几位学派元老。「学派的研究进入瓶颈、人才青黄不接,还请原谅我的先斩后奏。我已派人与『庸众院』商议合作之事,我将把宝押在新的时代。」”
#我觉得我猜到了。纯粹造物学派最后衰落,是因为守旧,很难吸纳新人吧。
#无论是守旧自封还是做不出成果,会衰落都是很自然的,然而我是真的很难理解心理历史学派为什么会衰落。他们不是几乎能做到预言未来吗?
#哈,搞不好是看到未来心理历史学派衰落了,所以他们就主动走向衰落呢。
#这也太扯了吧!
#庸众院在博识学会里这么被轻视吗?!
#当时的真理医生可是很自然地自称庸人来着。在那个时代,庸众院和博识学会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了吧。
#嗯?这里提到了伊斯梅尔游行。
#那一段……等一下,我梳理一下。
#在银河图书馆伊斯梅尔,独立学者以游行反抗权杖垄断,但发生了一个意外——等离子武器引发连锁爆炸,图书馆的跃迁通道被毁,学者们被困在了图书馆中,矛盾向不可逆转的方向升级。
#学者们利用馆藏资源和自身的学识,在图书馆内生产生活,帕提维娅就是在这里知晓了了困扰自己很久的神秘信号,是一道不受时间与地点影响的孤波。而在断联的图书馆之外,我记得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