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抹眼泪,试图打感情牌。
杨胜芷皱着眉,看着桌上的礼品,语气严肃:“吴女士,礼品你拿回去,这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受害者家属的情绪很激动,而且证据确凿,必须依法处理。”
吴小琴还想再劝,杨胜芷却起身说:“我带你去找徐浪,他是村里的核心人物,这事也需要他的意见。”
听到“村里的核心人物”,吴小琴心里不由一紧——刚才在车上,她明明有机会跟徐浪多聊几句,好好了解他的身份,却因为含糊其辞错过了!
要是早知道徐浪这么重要,她在车上就该好好拉拢,现在可真是追悔莫及。
此时已经是中午,徐浪刚送走最后一位乡亲,看到杨胜芷和吴小琴过来,便知道是为了吴枫的事。
杨胜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吴小琴立马看向徐浪,眼神里满是恳求,比刚才多了几分急切——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或许是唯一能帮到弟弟的希望。
徐浪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吴女士,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这是原则问题,我帮不了你,刘群英的家人失去了亲人,这种痛苦不是一句‘谅解’就能抹平的。”
吴小琴听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心里有些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是自己的弟弟理亏。
她沉默了几秒,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徐浪和杨胜芷面前,眼泪直流:“求你们了!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要是进去了,这辈子就毁了!我愿意赔偿,多少钱都行!求你们帮帮我!”
徐浪和杨胜芷连忙想扶她起来,可吴小琴却死死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场面一时间有些僵持。
徐浪看着跪在地上的吴小琴,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吴女士,你知道刘群英生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她丈夫早逝,一个人拉扯孩子、照顾婆婆,靠种庄稼和打零工撑起整个家,从来没跟人红过脸。可你弟弟和你丈夫,不仅带混混糟蹋她,还逼得她走投无路,最后只能用剪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语气沉重,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吴小琴心上,“你说你弟弟刚成年不懂事,可刘群英的孩子才十岁,以后没了妈妈,该怎么活?她的婆婆年纪大了,失去唯一的依靠,又该怎么过?”
吴小琴听得浑身发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想不到,李强竟然是这样残忍的人,自己一直被他的花言巧语蒙在鼓里。
“我……我不知道会这样……”她声音颤抖,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不是为了求情,而是为了刘群英的遭遇感到愧疚。
徐浪继续说道:“刘群英的亲戚都在邻村,要是他们知道你来了,以农村人的性子,肯定不会让你轻易走,到时候场面会很难看,你还是尽快离开吧,别再想着求情了,依法处理,才是对刘群英最好的交代。”
吴小琴沉默了几秒,终于站起身,脸上没了之前的急切,只剩下疲惫和绝望。
她知道,徐浪说得对,自己再留下去也没用,反而可能惹上麻烦。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她低声说了一句,转身灰溜溜地走出诊所。
徐浪给杨胜芷使了个眼色,杨胜芷立马拿起桌上的礼品,快步追了出去:“吴女士,这些礼品你带回去,我们不能收!”
吴小琴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径直上了保时捷,车子很快消失在村口。
就在这时,徐浪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八戒……八戒……傻的可爱”的铃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请问是徐浪徐先生吗?我是杨总派来收购草药的,她把您的电话给了我,我们已经到村口了,请问在哪交接?”
“好,你直接开车来诊所门口。”徐浪挂了电话,连忙联系唐芊芊。
唐芊芊接到电话,兴奋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吗?收购的人来了?我这就叫上玲姐她们!”
没一会儿,唐芊芊就带着萧玲玲和另外三个年轻妇女来到诊所,几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手里还拿着账本——平时她们五个一起照顾药田、采摘草药,早就把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