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察局里,刘海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对着警察侃侃而谈:“警官,这事跟我没关系,都是绿毛那小子自作主张,我就是个不知情的老板,最多算管教不严。”
绿毛坐在旁边,满脸委屈却不敢反驳——刘海早就跟他说了,只要他扛下所有罪名,出来后就给他一笔钱,还保他在道上有个好位置。
最终,绿毛因绑架勒索罪被判刑,刘海则因为证据不足,加上找了律师疏通关系,当天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警察局。
刚上车,刘海就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凶狠:“喂,是我,给我找两个最狠的杀手,钱不是问题,我要让徐浪那小子碎尸万段!”
另一边,胡老三带着胡莱狼狈地回到家。
胡五妹的母亲见到此,早已习以为常,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依旧做自己的事,没有多问,怕多问了又挨打。
家里空荡荡的,值钱的东西早就被他拿去抵债了,想到自己因为赌博害惨了家人,他蹲在地上,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胡莱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脸上的淤青还没消,就偷偷溜去了网吧。
他坐在电脑前,一边打游戏,一边跟旁边的猪朋狗友吹嘘:“你们知道吗?我姐夫可牛逼了!一个人打十几个混混,还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说着,还不忘比划两下,完全忘了自己断手的疼。
可他刚吹完,几个壮汉就走进网吧,直接把他拖了出去。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胡莱吓得大喊。
为首的壮汉冷笑一声:“刘老大让我们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说着,几人对着胡莱拳打脚踢,直到他的胳膊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才停下手。
“记住了,以后见到我们都绕道走,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壮汉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胡莱躺在地上,疼得眼泪直流,只能掏出手机给胡五妹打电话。
此时,徐浪正带着黄毛、红毛和胡五妹在县城的服装店里。
“你们俩眼光太差,让胡老师帮你们挑,”徐浪笑着把两人推到胡五妹面前,“今天随便挑,我买单。”
黄毛和红毛一脸兴奋,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胡五妹笑着点点头,没一会儿就给两人各挑了三套衣服。
换上新衣服后,黄毛和红毛精神了不少,红毛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得意地说:“还是嫂子眼光好!”
黄毛也跟着点头:“对!比我们自己挑的好看多了!”
“嫂子”两个字钻进胡五妹耳朵里,她脸颊倏地一热,偷偷瞥了眼徐浪,心里竟泛起一丝甜意。
其实她早就盼着能被这样称呼,只是一直没敢表露,如今被黄毛红毛说出来,既害羞又欢喜,手指下意识绞着衣角,嘴角藏不住地往上扬。
两人对着胡五妹连连道谢,又开始嘀咕:“都怪那报警的人,不然还能从混混身上捞点好烟……”
就在这时,胡五妹的手机响了,是胡莱打来的。
“姐……你们回村了吗?”胡莱的声音带着哭腔,“刘海带着人去向阳村找你们了!我的手被打断了,你能不能给我转点钱,我去医院……”
胡五妹脸色一变,连忙把事情告诉徐浪。
徐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掏出手机给服装店老板转了钱,拉起三人就往车上跑:“快,回村!”
猛禽越野车在公路上狂飙,黄毛和红毛吓得不敢说话,胡五妹也一脸担忧。
“没想到刘海这么快从警察局里出来,并且实施报复,”徐浪咬着牙,“刚才还是下手太轻了!”
此时,向阳村的诊所里,杨胜芷正在收拾衣服。
突然,“砰”的一声,诊所的门被踹开,十几个混混冲了进来,刘海叼着雪茄,嚣张地喊道:“徐浪!你他妈的给我滚出来!害我损失这么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可当他看到杨胜芷时,眼神瞬间变了——杨胜芷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破洞牛仔裤,却难掩修长的双腿和白皙的肌肤,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