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连忙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搜索,而林永密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杨琼身上,眼底的贪婪比刚才更甚——他认定的女人,绝不会轻易放手。
宴会厅的水晶灯依旧璀璨,可这看似光鲜的场合里,藏着的算计、欲望与攀比,比村里的玉米地还要复杂得多。
徐浪喝了一口香槟,心里突然有点想念向阳村的玉米地——至少在那里,风是干净的。
而林永密的助理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没过几分钟,就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汇报:“林总,查到了,杨琼身边那个男人叫徐浪,是向阳村的村医,之前还去过咱们家,给老爷子看过病,听说老爷子的病就是他治好的,而且……”
助理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犹豫:“而且身边的人听到大哥说,老爷子特别喜欢他,还想撮合他跟若兰小姐在一起。”
“什么?”林永密手里的酒杯猛地晃了一下,红酒洒在昂贵的西装裤上,酒渍像朵丑陋的暗花迅速晕开,他却浑然不觉,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水晶吊灯的光落在他僵硬的脸上,映得他瞳孔里满是慌乱——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被自己当成“跟班”的年轻人,竟然是父亲的救命恩人,还跟侄女林若兰有牵扯!
其实他刚才就觉得徐浪眼熟,只是感觉更像个小白脸,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没想到就是上次在家里遇到的医生。
一时间,林永密心里五味杂陈。
身后传来宾客碰杯的清脆声响,远处富二代们的说笑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更显他此刻的烦躁。
一方面,他忌惮徐浪的身份——父亲对徐浪的重视程度,远超他的想象,要是自己真对徐浪或者杨琼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父亲那边绝对不会饶了他,更别提争夺林家的继承权了。
可另一方面,他又实在不甘心,杨琼那勾人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香槟色礼服勾勒出的曲线、说话时软中带刚的语气,都让他心里像有只猫在抓,痒得难受。
“该死!”林永密咬着牙,狠狠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就算再色胆包天,也不敢跟父亲看重的人作对,更不敢破坏父亲撮合的事。
可他实在搞不懂,徐浪一个乡下村医,怎么就跟杨琼这种商界女强人扯上关系了?难道是杨琼想借着徐浪的关系,攀附林家?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林永密压了下去——不管真相是什么,他都不能再对徐浪和杨琼动歪心思了。
只能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欲望,远远地盯着,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愤怒,气得牙根都痒痒,连端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就在林永密纠结不已的时候,不远处的北方药材世家公子王飞宇,正用色眯眯的目光盯着杨琼,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王飞宇穿着一身白色高定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发胶硬得能反光,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像在炫耀他的身份。
他早就注意到杨琼了,看着杨琼窈窕的身姿和精致的脸蛋,心里早就蠢蠢欲动,只是之前碍于林永密在旁边,没好意思上前。
之所以选择对杨琼下手,是因为在场的其他富家女不是过于纤瘦缺乏韵味,就是体态臃肿失了精致。
只有杨琼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像颗裹着糖衣的毒药,让人忍不住想剥开尝尝。
他这眼神太过直白,很快就引来了其他富家子女的注意。
不远处的卡座里,几个穿着高定礼服、妆容精致的女孩正交头接耳,手里的香槟杯轻轻碰撞,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地飘进周围人的耳朵里。
“你看王飞宇,又开始盯着别人看了,真没品。”说话的是南方种植基地老板的女儿苏曼,她穿着一身粉色蓬蓬裙,脸上带着不屑,“那个杨琼我知道,向阳中药材的老板娘,公司小得可怜,听说去年还差点倒闭,王飞宇怎么会看上她?”
旁边的女孩跟着附和,手里的限量款包袋晃了晃:“就是啊,杨琼都快四十多了吧?跟我们比起来,简直是人老珠黄,王飞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