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想偷懒是不是?”
他还故意把拐杖往秦奎手边的草堆里戳,吓得秦奎手忙脚乱,生怕被敲到脑袋,只能加快速度拔草,连伤口的疼都忘了。
黄毛则叉着腰站在一旁,眼睛像扫描仪一样盯着地面:“奎哥,你这拔草的手艺不行啊!跟我在地里薅花生差远了!”
说着还蹲下来,示范似的拔掉一根藏在石缝里的野草,“看见没?得连根拔起,不然明天又长出来了!”
秦奎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气得牙根发痒,却只能点头附和:“是是是,兄弟说得对!”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学校周边的草终于被拔得干干净净,连石缝里的杂草都没剩下。
秦奎瘫坐在地上,刚想喘口气,红毛就凑了过来,搓着手笑道:“奎哥,拔草辛苦了!你身上的华子,是不是该孝敬孝敬我和黄毛?”
黄毛也跟着点头,眼睛直勾勾盯着秦奎的口袋,生怕他藏起来:“就是!我们俩监督这么久,嗓子都快冒烟了,也得有点奖励吧?”
秦奎顺着红毛的目光看向远处的老莫——老莫还捂着流血的耳朵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他哪敢拒绝,赶紧掏出身上的华子,双手递过去:“兄弟,都给你们,都给你们!不够我车上还有!”
红毛接过华子,掂量了一下,满意地塞进兜里,还不忘给黄毛递了一根:“走,咱去那边抽一根,让他们歇会儿!”
两人走到老槐树下,点着华子,吞云吐雾,把秦奎三人晾在一旁,气得秦奎差点背过气去,却还是只能忍着。
二楼的教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书架上,像镀了层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