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答道:
“联大将校徽设计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咱们学生自治会,这本就是对咱们的莫大信任,而且校徽是联大同学们将来每天佩戴的重要物品,更是联大人精神的象征,绝不能敷衍了事,只要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自然怎么辛苦都不为过。”
莫家鼎立马附和道:
“说得好!我们不怕辛苦,放心交给我们事务股吧!”
邢福津跟着说道:
“是啊,就交给我们吧,我们肯定可以做好的!”
陈确铮在心里默默感激邢福津和莫家鼎这两位自己的同志都在为他声援,自治会中一些三青团的成员面面相觑,无奈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想法,加之陈确铮的提议十分合理,并没有什么辩驳的余地,就算是钱胜权想要吹毛求疵、故意为难,也找不到借口,见此情形,裴笑衡便宣布散会了。
大家陆续起身离开,陈确铮却将脚边的粉笔头捡起来,放进讲台前的粉笔盒里,之后拿起黑板擦,三两下擦掉了钱胜权在黑板上画的简笔画,待他转过身来,整间教室里只剩下他和钱胜权、陈瑞麟三人,刚刚开会的时候陈瑞麟坐在角落,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不时用渴盼又忧郁的眼神看向陈确铮。
陈确铮拍了拍手上的粉笔末,走下讲台,朝教室门口走去,钱胜权面露嗤笑,在陈确铮身后丢出一句: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干事,还真把自己当大官儿了!”
陈确铮转过身来,笑着回道:
“你这个副主席倒是官儿挺大,可也没见你说出什么真知灼见来嘛!”
钱胜权涨红了脸,破口大骂道:
“陈确铮,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想攀高枝儿的小白脸儿,还想着当人家的乘龙快婿呢?快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见钱胜权已经气急败坏,陈确铮故意凑近一步,笑意盈盈地一字一句说道:
“这么生气呀?怎么?挡了你的道儿了?黔驴技穷了?气疯了吧?”
钱胜权张牙舞爪地朝陈确铮扑了过去,陈确铮面不改色,抓住钱胜权的一只胳膊轻巧地借力一扭,他的肩臂瞬间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形状,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传遍整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