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呕吐,大人,我的情况很糟糕,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和我一样的人,被他们拉出去埋葬了。
我现在还没有……尿血,他们说如果我尿了血……就必死无疑。是这样吗?大人?”
塞萨尔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安慰她,没有必要,这个女人似乎一直就很清醒,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会竭尽全力的去争取。
“我可以向您忏悔吗?大人。”虽然这里多的是教士和修士,但如果一个人坚持要向另一个人忏悔的话,只要他是个基督徒,也不是不可以。
塞萨尔身边的修士善解人意的走开了几步,而內丽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觉得您是在找什么?您是在找什么吧。”
“我正在找一个病人。”
“是您认识的人吗?”
“不是。”
“那么他肯定有着特别的地方。”
“确实,他需要有一些与另一个人相似的地方。”
“我可以吗?”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但您从来没有做过恶事,至少就我知道的,从来没有。”内丽是个女人,又要比宗主教希拉克略年轻一些,塞萨尔并不能确定她的情况是否与希拉克略一致。
但只要药物注射下去,没有出现过敏和器官衰竭的状况,用药就可以重复进行。
“我确实要做一件些事情,但你可能无法理解。”
“我不需要理解大人,您要我做个瞎子,我就做个瞎子,您要我做个聋子,我就做个聋子,哪怕你要我做个死人,我也认了,你已经救了我三次,就算我这次将命偿还给了您,我还赚了两次呢。”
塞萨尔站起身来,吩咐身边的教士,“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女士,给她安排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修士惊讶地看了内丽一眼,內丽是一个再标准也不过的底层妇女,从容貌到衣着,从言语到姿态都看不出一丝一毫曾养尊处优的迹象。
但塞萨尔已经这么说了,他也没有抗拒的必要,他点了点头,将內丽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房间,只能说是一个较为宽敞的转角处,但有一个小窗,位置比绝大多数病人所有的好得多。
塞萨尔没有犹豫,他让内丽转过头,侧过身去。
随后她感觉到一只手掀开了自己的长袍。
內丽并不丰腴,骨头突出,又因为长久的腹泻,即便有人擦洗,还是有些皮肤溃烂,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会升起什么欲望,但她在感觉到温暖的手指触碰时还是微微颤抖。
多奇怪啊,她在世上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