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样,在信仰的加持下,以撒人能够穿过这条河流,穿过约旦河,也就有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塞萨尔叹了口气,可惜这样的奇迹几千年来也只有一次。
他们踏入胡拉谷地的时候,河流两侧还是坚实的土地,可惜的是,这些地方并不符合塞萨尔的要求,要么河水太急,要么太深,要么太宽,要么就是河岸两侧并没有足以容纳一万人的空地,或是对面有着险峻的天然要塞,只需要一小支队伍,就可以将他们完全的压制在河岸上。
他们歇了一晚,次日的正午时分,塞萨尔看见了一处密林,他正在考虑是不是应当在这里暂时做休整,就听到两个先行策马前去查探的扈从忽然大叫起来,从金黄色的芦苇与碧绿的纸草中,突然窜出了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人,他们甚至无从分辨那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他(姑且这么说吧)仓皇的向他们张望了一眼,就迅速地朝着林子奔了过去。
“野人!”一个骑士高叫了一声,立即纵马追了上去。
若弗鲁瓦在塞萨尔面前杀死的那几个人——那个悲惨的家庭,塞萨尔依然记忆犹新,而之后他也逐渐了解到,若弗鲁瓦下手为何会如此不留情面?
除了当时他们确实需要一处安全的栖身之所之外,也因为此时的平民要么被囚禁在城市中,要么就被禁锢在村庄里,他们几乎不会私自外出,而道路上即便会出现朝圣者,他们也是都有意识地结成一个几十人乃至几百人的大队伍,以抵御野兽和盗匪的袭击。
何况他们还会拄着手杖,在帽子上或者头巾上缀上贝壳来表示自己的身份。
像是这种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孤零零地耕作狩猎的多数都是野人,也有人将他们称之为流民或者是罪犯,更有性情激烈的领主,将他们斥之为野兽。
但这些只不过是因为忍受不了教会与领主的苛捐杂税,又或是无意中欠了债,或许是犯了罪的可怜人,你想象不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