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外的空地上，一架民用直升机的螺旋桨还在缓慢转动，这是厉沉舟之前通过旧日关系紧急调配来的逃生工具。
他将昏迷的警察扛在肩上，示意林渊和苏柔跟上，几人快步登上直升机。
“会开吗？”
厉沉舟将警察扔在机舱角落，转身问林渊。
林渊曾在部队服过役，接触过直升机驾驶，他点了点头，脸色苍白地坐到驾驶座上，双手有些颤抖地握住操纵杆，慢慢启动引擎。
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大，缓缓升空，地面的景物逐渐变小。
苏柔坐在机舱另一侧，看着窗外飞倒退的城市夜景，眼神里满是茫然，双手紧紧抓着座椅边缘，一言不。
机舱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只有螺旋桨的轰鸣声和警察微弱的呻吟声。
厉沉舟蹲在昏迷的警察身边，看着他渐渐苏醒，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警察睁开眼，看到陌生的机舱环境和厉沉舟冰冷的眼神，瞬间明白自己的处境，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出“呜呜”
的求救声——他的嘴早已被布条堵住。
“别费力气了。”
厉沉舟缓缓开口，声音在轰鸣声中显得格外冰冷，“现在我们在高空，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在警察眼前晃了晃，匕的寒光让警察的身体抖得更厉害。
“我问你，你们警方现在有多少人在搜捕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厉沉舟捏住警察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眼神里的狠戾让人不寒而栗。
警察拼命摇头，眼神里满是恐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一旦吐露半个字，不仅会害了同事，自己也未必能活命。
厉沉舟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不说是吧？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放下匕，突然伸手，一把揪住警察的脸颊，手指用力掐进他的牙龈，疼得警察瞬间瞪大双眼，眼泪和汗水一起往下掉。
“说不说？”
厉沉舟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手指再次用力。
警察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却被厉沉舟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林渊坐在驾驶座上，听到身后的动静，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死死盯着前方的夜空，双手握操纵杆的力度越来越大，指节泛白。
他不敢回头，也不敢阻止——他知道，现在的厉沉舟已经彻底疯了，谁也拦不住。
苏柔则紧紧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想要隔绝身后的痛苦呻吟和厉沉舟的呵斥声，可那些声音却像针一样，不断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浑身抖。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偶尔闪过一丝扭曲的麻木。
厉沉舟见警察依旧不肯开口，眼神里的残忍更甚。
他松开手，拿起匕，用刀尖轻轻挑着警察的牙齿，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既然你不肯说，那这些牙齿，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用力，匕瞬间撬下一颗牙齿！
“啊——”
警察疼得出一声凄厉的闷哼，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涌出，染红了机舱的地板。
厉沉舟拿着那颗带血的牙齿，在警察眼前晃了晃，眼神里满是暴虐：“下一颗，你想清楚了吗？”
直升机还在高空飞行，窗外是璀璨的城市灯火，机舱内却是一片血色与绝望。
厉沉舟的残忍还在继续，而林渊和苏柔，早已在这场疯狂的逃亡中，彻底迷失了自己，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