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震天,喊叫厮杀声响彻不绝。
田横以三万大军直扑而上,声势浩大,作出一击便要攻破唐军战阵的姿态。
“二三子,都给我拿出搏命的本事来,好好教训这些卑鄙的齐人!”
葛婴持戟高呼。
他亲率飞熊军于左翼激战齐人。
右翼的韩忠也同样激励龙骧军步卒作战。
两军都是唐国精兵,百战锐卒,面对齐军猛攻,轻易就坚持了下来。
至于中部的韩信主力,主要是由唐国征召军、郦商的魏军,以及田假的齐军组成,战力稍弱一些,但胜在人数众多。
而且除了田假的齐军外,其余兵卒都经历过好几场大战。称他们为“杂牌部队”,那是去和龙骧、飞熊两军相比,如果和对面田荣率领的齐军比,那都称得上是精锐了。
两军素质差距很大,故而这齐军的攻势看似凶猛,如洪浪冲击,可最终打在唐军战阵上,却激不出什么波澜。
“齐军不能持久,只要守到其锐气丧失,就可反击。”
韩信立于阵后高处,打量着主战场情况,作出判断。
先守。
然后再反击。
沙场征战,除非有必胜把握,否则绝不能一口气将底牌尽数抛出去,得耐住性子,寻找到合适的战机再发动必杀一击。
时间流逝,两军前排的兵卒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
持戟的唐卒被对面长矛手戳在胸膛,鲜血不断喷涌。
齐军的长矛手在大喜之际,正要将武器从敌人身上收回来,却被另一唐卒近身,挥戟劈杀倒地。
战场上生死无常,杀人者转眼就被人所杀。
血肉不断抛洒,士卒的惨叫哀嚎汇聚成浪,不断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朵。
唐军阵列不动如山,如礁石耸立。
而齐军的锐气损耗之后,攻势逐渐变缓。
“可恶,这些唐军还是硬的和石头一样,怎么都打不散。”
田荣咬牙切齿。
眼前的战场一幕,又让他想到了当初在濮阳的时候。
他那会儿以八万大军猛攻韩信,从早上打到下午,对方虽然也伤亡惨重,但战阵一直没有被冲散。
如今他兵力还比不上濮阳那会儿,韩信的军队又比濮阳时多,想要正面击溃唐军,怕是有些不可能了。
“相邦,不如派上铁甲军,以其为剑锋,刺入唐军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