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面传来的划拳声和粗野的笑骂。
他示意两名队员分守门两侧,自己则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闩,侧身如狸猫般闪了进去。
门后的小院里,两个叼着烟袋的小弟正靠在墙根打盹,烟锅里的火星忽明忽暗。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随后跟进的队员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颈后,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出,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被队员迅拖到柴堆后隐蔽好。
外围的几个哨点就这样被悄无声息地解决了。
李杰打了个“继续”
的手势,一行人猫着腰穿过堆满杂物的小院,来到正屋的窗下。
屋里的喧闹声更清晰了——“五魁啊!”
“六六六!”
的划拳声、酒杯碰撞的脆响、还有粗嘎的笑骂声,显然里面的人喝得正酣,毫无防备。
“三、二、一!”
李杰用口型倒数,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他猛地抬脚踹向房门。
那扇本就不太结实的木门“哐当”
一声被踹开,木屑飞溅,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出震耳的响声。
屋里的人瞬间被惊得酒醒了大半,十几个醉醺醺的汉子猛地转头,手里还攥着酒碗或酒瓶,眼神茫然又带着惊惶。
“谁?!”
有人吼了一声,下意识地摸向桌下——那里藏着磨得锃亮的砍刀。
但李杰带来的队员动作更快。
他们像离弦之箭般冲了进去,动作干净利落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最前面的队员扑向最近的大汉,左臂锁住对方咽喉,右手如铁钳般顺势夺下他抄起的砍刀,膝盖一顶对方膝弯,那汉子便“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另一人则利用翻倒的八仙桌做掩护,轻巧避开挥来的酒瓶子,反手一记擒拿,将对方的胳膊拧到背后,“咔哒”
一声按在桌面上,让他动弹不得。
刀疤的小弟们虽然人多势众,但大多醉意未消,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加上平日里散漫惯了,疏于训练,哪里是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队员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