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开口说道。
大奶奶立刻转过头看向他:“你瞅你狗头桑脑的,咋地,让狗给配了啊?”
“这老太太!”那女生的嫂子也不愿意了。
大奶奶一脸嫌弃:“你快别说话了,你长得和我鞋垫子似的,他妈一看我就恶心。”
三人:“……”
大奶奶挨个骂道:“你说说,你们爹妈当年得喝多少假酒啊,这么尽兴,给你们三个冤种玩意儿研究出来了。”
大奶奶的嘴巴如同机关枪。
分分钟绞杀一片!
三个人气的直哆嗦,但是根本就插不上嘴!
“报警!我要报公安!”那长得巨丑无比的女人说道。
正巧了,这时候一辆吉普车从远处开了过来!
引擎的轰鸣恰好压过了院里闹哄哄的争执声。
车门推开,先跳下来的是县公安局副局长李卫国,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警服,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和长途奔波的些许疲惫,但眼神锐利。
紧跟其后的是另外一位局长孙威,年轻些,手里拿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同样满脸红光。
李卫国注意到了院门口的异常。
沈知霜一脸铁青地站在院门中央,双手叉腰,挡住了往里冲的几个人。
大龙、二虎、小雀儿三小只像炸了毛的小兽,被他们的大太奶奶护在身后,脸上都写着愤怒和不服气。
大奶奶正指着门外一个二十多岁、头发湿漉漉、衣服皱巴巴的女子破口大骂:“你个白眼狼!丧了良心!俺家光阳好心好意把你从水里救上来,你不说声谢,还反咬一口说是他摸你腚?放你娘的屁!这江岔子的水冰骨头的凉,他能有那闲心?!”
被骂的女子捂着胸口,一副虚弱又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抽抽噎噎地哭诉:“就是他!在水底下…他…他摸我了!就在腰上、腿上…还故意碰我那儿!我不活了!呜呜呜…”
旁边一个身材粗壮、一脸横肉的男人,拎着根棍子,脸红脖子粗地吼:“听见没?听见没!我妹子还能说瞎话?陈光阳!你个牲口!今天我非扒了你这身人皮!公安咋还不来?再不来我砸了你家这破门!”
他身边一个同样气汹汹的嫂子也帮腔:“没天理了!欺负我们老实人啊!今天这事没完!要么赔钱,要么把你抓起来蹲号子!”
陈光阳就站在沈知霜旁边,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三狗子还在尝试讲理。
“这位女同志,话可不能乱说。你落水的位置在深水区,又是面朝下扑腾,我兄弟从后面游过去救你!
水里情况复杂,水流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