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像在验收一柄刚出炉的剑。
“别乱动。”
凌玖声音压得低,指腹却故意在尾椎最敏感的那截骨节上轻轻一捏。
“呜——!”
安泽当场僵成一块木板,耳脊“嘭”地炸成两朵蒲公英,刚理顺的尾巴瞬间炸成鸡毛掸子。
他慌得去抓凌玖的爪腕,却反被他另一只爪子扣住指尖。
“宽度是够了,韧度还差得远。”
凌玖一本正经地评价,像老匠师在敲剑脊听回响,指尖却暗搓搓又顺下一撮绒毛。
每顺一寸,安泽就觉得有细小的电流顺着尾骨爬进脊背,再一路劈进经脉,把刚拓宽的经脉劈得“噼啪”作响。
安泽眼尾被逼出一层湿漉漉的红,声音也软得能滴水:“师、师父……再揉就……就秃了……”
“秃了也好。”凌玖眯起金眸,尾指勾住那撮最蓬松的尾尖,轻轻一绕,打成个俏皮的单结,“秃了省得你成天甩来甩去,招蜂引蝶。”
安泽被“招蜂引蝶”四个字砸得耳尖冒烟,刚想反驳,凌玖却已松了爪。
那截被蹂躏到发红的尾巴“嗖”地弹回安泽身后,像一条受惊的小蛇,缠住他自己腰杆,死活不再露出来。
凌玖瞧着那条“自我禁锢”的尾巴,心情颇好地捏了捏安泽的脸。
安泽的脸被凌玖捏得通红,他瞪着凌玖,眼中满是羞愤。
“师父,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安泽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凌玖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不禁一软,他轻轻摸了摸安泽的头,说道:“好了,别生气了,师父只是跟你开玩笑的。”
安泽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凌玖。
凌玖见状,笑了笑,看着安泽害羞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怜爱。
他伸出爪,轻轻地抚摸着安泽的头发,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徒儿,你好好休息吧。”凌玖说着,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凌玖来到自己的房间前,推开门,淡青色的极光像一条条游弋的光带,把室内照得幽暗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