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奶声奶气的。
“玄冰玉……”他喃喃自语。蛮族禁地,谈何容易?
正想着,青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主公,北椋来的,是徐将军的亲笔。”
徐凤年拆开一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信上写着,京城传来消息,皇帝病重,太子和二皇子斗得越来越凶,都想拉拢北椋,徐骁夹在中间,处境微妙。更重要的是,钦天监再次提起徐龙象的“凶相”,说他是“祸乱之源”,建议皇帝下旨,将他“永镇龙虎山”。
“这群人,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徐凤年将信捏紧,指节发白。他知道,“永镇龙虎山”听起来好听,实则是想把龙象软禁起来,断了他回北椋的可能。
“殿下,要回信吗?”青鸟问。
“回。”徐凤年深吸一口气,“告诉父王,龙象是我唯一的弟弟,谁也别想动他。钦天监那边,让他多费心。至于京城的浑水,我们不蹚,也别让人把水泼到北椋身上。”
“是。”
青鸟走后,徐凤年走到窗前,望着襄樊城的夜色。远处的黑石山隐隐可见,铁矿的炉火还在燃烧,像一颗跳动的心脏。广陵的五万大军,京城的暗流,蛮族的禁地,玄冰玉的传说……无数的麻烦像潮水般涌来,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没练武,不能像李淳罡那样一剑破万军,也不能像徐骁那样纵横沙场。他能做的,就是用脑子,用身边的人,一步一步地走,一点一点地扛。
“哥,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龙象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徐凤年握紧拳头,眼神变得坚定。
无论多难,他都要把玄冰玉拿到手,都要护着龙象,护着北椋。
次日一早,陈平就出发去了西域。徐凤年则带着青鸟,去了黑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