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自杀,也不像一般的入室抢劫,我们没敢动,已经通知刑侦支队和法医了。”
白舒杨的心沉了下去。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酥酥,当机立断:“我先把孩子送到队里,马上回来。季云帆到了让他直接出现场!”
“明白!”
白舒杨抱着酥酥,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车上,一路疾驰赶往市局。
他将还有些懵懂的酥酥安顿在副队长办公室她专属的小桌子旁,给了她画笔和画册,匆匆交代了一句:“酥酥乖,在这里画画等爸爸,爸爸有工作,很快回来。”
酥酥乖巧地点点头,拿起画笔。
白舒杨甚至来不及多安抚几句,立刻转身,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掏出手机联系季云帆和其他人。
几分钟后,数辆警车呼啸而出,直奔案发现场。
白舒杨和接到通知赶来的季云帆在同一辆车上,两人脸色都异常严肃。
“师父,什么情况?这么急?”季云帆问道。
“老城区居民楼,独居男性死亡,所长说现场很不正常。”白舒杨言简意赅,目光锐利地望着前方,“恐怕……又是块硬骨头。”
到达现场时,技术队的人已经先一步赶到,正在做初步的勘查和取证。
白舒杨和季云帆戴上鞋套、手套和口罩,在现场民警的指引下,进了三楼。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卧室的门开着,法医和技术人员正在里面忙碌。
白舒杨站在卧室门口,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床上,一具男性的尸体仰面躺着,盖着一床薄被,只露出了头部和脖颈。
死者约莫四十岁上下,面容因为死亡而呈现灰白色,嘴唇微张,表情凝固,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惊愕。
他的视线迅速下移,落在死者的头部。
突然,他的目光猛地一凝!
死者的左耳……
不对劲!
他往前走了两步,靠近床边,以便看得更清楚。
没错。
死者的左耳,耳廓的上半部分,连同耳轮和耳舟,齐刷刷地缺失了!
断口处看起来异常平整。
甚至隐约能看出一些非自然力的切割特征,但又被刻意处理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