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写一份检讨,下班后交给我。”
白舒杨看了看还在哭的酥酥,又指了指自己,“我怎么就欺负弱小了?!”
他还想继续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见张志学留下这句话后,便进了办公室,还顺手带上了门。
季云帆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扭到一边笑出了声。
师父一向是那些罪犯的克星,什么时候被罚过?
白舒杨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很好笑?”
季云帆下意识点了点头,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又迅速摇了摇头,“不好笑不好笑。”
“赶紧滚去把执法记录仪拿过来,还有嫌疑人的信息一并给我。”
季云帆收了笑,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好。”
然而,他转身时,白舒杨看见他的肩膀十分可疑的抖动了两下,他牙齿咬的噌噌作响,“臭小子!”
白舒杨侧身斜了一眼酥酥,隐隐约约的哭声听得他脑仁疼。
他就说这小丫头是个小麻烦精吧?!
白舒杨心烦意乱的将手伸进兜里,却意外的摸到了一根棒棒糖。
这好像是前几天局里新来的小姑娘给他的。
他一向不爱吃糖,就随手放着了。
白舒杨烦躁的将棒棒糖塞到酥酥小手里,没好气的道:“别哭了,我还想哭呢。”
酥酥止住了眼泪,两眼放光的看着手中的棒棒糖,瞬间开心了不少。
五分钟后。
刚看完执法记录仪的白舒杨,靠在椅背上,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发现物证的地方竟然是监控死角,小帆他们也已经找了一遍。”白舒杨低声呢喃着,“可酥酥又是怎么这么精准的找到的呢?”
总不能真的信了她的话,她能听懂植物说话吧?
那他真是吃饱了撑的。
白舒杨将记录仪中的画面看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他索性将记录仪放在一旁,垂眸认真看着季云帆刚拿给他的,有关于嫌疑人的信息。
李浩,十七岁,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家中独子,上的私立高中,混小众潮牌圈,和死者白雨有过语言上的过激行为。
而且,这个李浩,还和白雨在同一所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