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这酒,入口绵长,后劲十足,好酒!好酒啊!”
他言语间颇为豪爽,试图拉近彼此距离。
两人推杯换盏,聊着些风土人情,场面上的客套话不绝于耳。
刘应通在一旁适时插科打诨,妙语连珠,将气氛烘托得十分融洽。
刘玉兰则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偶尔补充几句关于菜肴或景致的介绍,声音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话题不知不觉间转到了大胤的饮食文化上。
慕容赤再次赞叹道:
“不瞒二殿下,小王虽是第一次来大胤,但对大胤的美食早已心向往之。”
“尤其听闻京城有一家名为‘欣锦楼’的酒楼,堪称大胤第一楼,菜品精妙绝伦,可惜此次行程匆忙,还未曾有机会前去品尝一番,实在遗憾。”
他这话本是随口一提,以示对大胤文化的向往和了解。
然而,坐在下首的刘应通却仿佛被提醒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尴尬”和“欲言又止”。
他看了看萧景翊,又看了看慕容赤,犹豫了一下,才仿佛下定决心般开口道:
“慕容皇子有所不知,这欣锦楼……咳,原本按礼,确实该请您去这京城第一楼体验一番的,方显我朝待客之诚。”
“只是……只是如果真去了那里,怕是……怕是要让王子您感到些许尴尬,所以二皇子殿下体恤,才特意安排在了府内饮宴,图个清净自在。”
他这番含含糊糊、意有所指的说辞,果然成功勾起了慕容赤的好奇心。
慕容赤放下酒杯,挑了挑眉,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哦?刘大人此话怎讲?去酒楼用餐,有何尴尬之处?莫非这欣锦楼还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不成?”
萧景翊端着酒杯,垂眸看着杯中晃动的液体,嘴角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并未出声阻止刘应通,仿佛默认了他的说法。
这时,坐在萧景翊身旁的刘玉兰,轻轻叹了口气,接过话头,用一种带着几分惋惜,又似乎只是单纯陈述事实的语气解释道:
“慕容王子误会了,欣锦楼并无特别规矩。只是……这欣锦楼的老板,不是旁人,正是……沈星沫,沈家那位刚刚遭遇不幸的二小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