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皇城西偏殿修缮工程。经工部核查,主梁蛀蚀严重,上月暴雨导致瓦片坠落,幸未伤及御书房当值官员,预估需银二十五万两。”
“其二,朱河防堤重修。该工程涉及七州漕运安全,若不在桃花汛前完工,恐怕要重蹈去岁秋汛覆辙,工部核算预算三十八万两。”
“其三,刑部提报的牢狱加固案。按照新的《狱官令》,需要增建女监,病囚所等,预算二十五万两。”
“另,礼部言明提高各国使团接待预算以彰国威......”
景安帝看着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听了贺尚书的话,简直就要两眼一黑。
那一连串的“二十五万两”、“三十八万两”的墨字,此刻在他眼里就像是一群张牙舞爪的蝗虫,在啃噬着国库最后的一点存银!
“陛下?”贺尚书小心翼翼的抬头,却见景安帝扶住额头一言不发。
就在这全朝寂静的时刻,盛昭的心声响起。
【吱吱,咱大景表面风光,内里居然这么穷啊?】
【我看陛下那为难的表情,怕不是国库都能跑老鼠了?】
【要不......】
盛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咱们随便弹劾几个贪官,挑几个肥羊宰宰,给陛下充盈点国库?】
众人:!!!
景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