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口一个‘君侯’,叫的张新十分舒坦。
唯有张牛角闷闷不乐,独自一人躲在角落喝着闷酒。
张新看在眼中,暗自记下,待酒宴散去后,单独将张牛角召了过来。
“今日宴席上,看你闷闷不乐的,怎的?升官了还不开心?”
张牛角憋了半晌,憋出来一句话:“大帅,末将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不开心了?”
“此言何意?”张新疑惑道。
怎么连大帅都叫出来了?
难道我最近亏待他了?没有啊?
张新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若非如此,大帅何以用典农校尉封我?”
张牛角委屈道:“末将虽然骑术不精,但冲锋陷阵何时怕过?何以老左能得骁骑之号,我就只能种地?”
典农校尉虽然也是军职,但典农这个名号,一般都是和屯田联系在一起的。
原来是这样。
张新失笑,对张牛角道:“我且问你,当初地公将军何以立我为帅?”
“自然是大帅足智多谋,能带我等活下去。”张牛角不假思索道。
张新继续道:“我再问你,当初从下曲阳带出来的五千黄巾,如今活着的还剩多少?”
“三千一百七十八人。”张牛角答。
黄巾旧部就是他和左豹在管理,一共还有多少人,他心中清楚得很。
“三千余人。”张新叹了口气,“一年时间,十去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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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数字,还是把那些残疾黄巾也算了进去的。
“是。”
听闻张新这么一说,张牛角的心里也有点难受。
“所以,黄巾旧部我暂时不打算用了。”张新看着张牛角,“现在你们女人、钱财、土地都有了,也该过过好日子了。”
“如此,我也算不负地公将军所托。”
“君侯封我为典农校尉,是想让我带着他们屯田?”
张牛角虽然没有军略,但也不是个傻子。
张新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哪还能不明白?
“对。”
张新点点头,“你说,我除了把他们交给你照看,还能交给谁?”
交给谁?
胡才、李乐二人管个千把人还行,若是三千人的话,根本管不过来。
左豹虽然可以,但他是张角的人,和下曲阳黄巾就不是一个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