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被两名士兵从俘虏群里粗暴地拖了出来,按倒在空地边缘。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审判程序,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那两人身体猛地一颤,随即瘫软在地,一动不动了。
画面没有声音,但那瞬间的视觉冲击力已经足够骇人。
王雨吓得猛地捂住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会……不会把他们都杀了吧?!”
她声音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这种直接剥夺生命的方式,完全出了她二十多年来建立起的认知和道德底线,让她根本无法接受。
过了一会儿,小鸡脸色平静地回到了车上,仿佛刚才只是去看了场普通的操练。
“老连长说了,”
小鸡开口道,“叛徒和带路的,梭温和他儿子,已经处理了。
剩下的人,里面要是有华国籍的,就想办法弄回国,交给警方缉毒部门去办,那个头目坨蛇也在其中。
其他的本地人,记录下身份信息,让他们家里或者所属势力缴纳赎金就可以领走。
不过……”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冷意,“要是谁第二次还敢来,那赎金也就不管用了。”
听到这话,王雨虽然心里依旧很不舒服,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但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金三角地区奉行的残酷法则。
她不是那种不分是非的圣母,很清楚如果今晚让这帮毒贩得手,自己和基地里所有人的下场绝对会比那两声枪响凄惨无数倍。
只是,亲眼目睹生命如此轻易地被终结,那种视觉和心灵的冲击,依旧让她难以平静。
这时,小鸡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干掉了坨蛇,这附近好几个区域的毒品供应肯定会受影响,价格估计要涨一涨了。
那些已经成瘾的没办法,但至少,能减少很多新的吸毒者出现。
这么一想,咱们今晚也算是积了点阴德。”
这番话像是一道微光,照进了王雨因目睹死亡而阴郁的心里。
是啊,除掉一个大毒枭,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拯救了无数可能被毒品摧毁的家庭和生命。
这么一想,她沉重的心情似乎缓解了一点点。
旁边的黄鸭一边整理着设备,一边疑惑地问:“说起来,坨蛇这家伙,之前不是一直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吗?今天是了什么疯?”
小鸡嗤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还能为什么?看到我们运进来几大车设备,以为是搞化学制毒的高级作坊,眼红了呗!
既怕我们冲击他那点毒品生意,又想黑吃黑抢了我们的‘先进设备’。
结果呢?”
他摊了摊手,“哪里知道我们真是正儿八经来生产无人机的,跟毒品没有一毛钱关系。
他自己找死,赶着来投胎,怪得了谁?”
黄鸭和白鸭闻言,同时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命啊!”
白鸭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