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宴臣还没有作出答复,小机灵鬼薛全宁已经双手叉腰,不甚高兴,更有些气鼓鼓地反驳起了姐姐:“不对,妈妈不是小玫瑰,妈妈明明是女王陛下!”
两个小姑娘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高声争论起来。
……
孟宴臣知趣地没有掺和进两个孩子的讨论,经验教训告诉他,在孩子们自行探讨出一个结果之前,他最好不要贸然参与太多。
否则,他很有可能会成为被孩子们集中火力、共同攻击的新目标。
直至两个孩子争执不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有志一同地来找爸爸评公道时,孟宴臣这才脱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他没有忘记加上特殊的限定词。
“对爸爸来说,”孟宴臣想了想,试图用孩子们能够理解的方式给她们解释,他略略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两个女儿,一个小玫瑰,一个小王子的打扮,忽地眼前一亮,灵机一动道,“妈妈是小王子,而爸爸是妈妈的小玫瑰。”
在没遇见她之前,他不过是生长在荒郊野岭、不毛之地中的一株杂草,内心阴郁孤寂,不可言说。
而在遇见她之后,爱人如养花,他是受她爱意滋养,被她用心浇灌的明媚开朗的小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