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院长当得确实有些“失职”。
道院是他一手建起来的,可自从去往圈外之后,他便没再去过了。
院里的课表有没有调整?
新招的导师合不合学生心意?
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些学生,怕是只在道院成立那天远远见过他一面。
如今再去,说不定没几个人能认出他这个院长。
想到这,他嘴角微微地勾了勾,随手把花名册合上,指尖在封面上敲了敲。
既办了事,又能看看道院的近况,倒是一举两得。
他起身走到衣架旁,取下挂着的素色外袍,轻轻抖了抖上面的褶皱。
这袍子是道院导师的常服,穿去正好。
系腰带时,他又想起牧神气还在房里昏睡,便想着明日一早让阿福多熬点姜汤,刚好能让牧神气喝了驱寒去酒。
一切都盘算妥当,他才吹灭烛火,躺到床上,只等着天一亮便去道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