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大堆,季文臣更加不解:“没什么特殊的啊,为什么北境的凝聚力就这么高?嘶……”
“难道是因为北境一直血战的缘故?这么说来,本帅回去是不是得拉着南北越狠狠地打上几年?”
心里想着,季文臣仍不死心,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士兵笑道:“很久以前有幸跟楚帅近距离接触过一次,前段时间楚帅来往城,还记得我的名字。”
众人闻言全都一怔。
直到这些士兵退了出去,依旧没回神。
“太夸张了吧?战区这么多将士,哪能都记得名字?”
季文臣问沈从戎:“镇南王,不说普通士兵,你记不记得你近卫军每个人的名字?”
“不记得……”
沈从戎摇摇头,说道:“季帅,你真以为只是楚牧记得他们的名字?事实上,楚牧除了主帅的身份不同之外,他早已把自己融入到北境所有人当中。”
“你有没有向你麾下的将士行礼?有没有对他们说声辛苦了?有没有闲暇时跟他们拉过家常,问过他们家里情况,妻儿父母是否安康?”
说着,沈从戎叹了口气:“只有尊重麾下每一个士兵,他们才会回以尊重和仰慕,虽然明知道这一点,但设身处地去做,实在是太难,本王比不了。”
季文臣沉默不语。
呼呼……
北境寒风如故。
从北州汇聚而来的三十多万将士,全都站在熟悉的冰天雪地中,脊梁如枪,屹立风雪。
他们满目激动,却无人窃窃私语。
安静站在那,目光看向空空如也的高台,只等那道心中无人能代替的身影出现。
经凌雪统计,只有不到三千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回归。
这个数字,令人咋舌。
有道是散好散,聚难聚。
楚牧一道召集令,九成九的将士回归,这在旁人看来,堪称神话。
万众瞩目下,楚牧来了。
身后跟着北境所有核心层的将领。
“拜见楚帅!”
三十万人的呐喊是个什么概念?
如山崩,如地裂,如海啸翻涌,如雷鸣轰然。
他们恨不得将自己满腔的热血,都汹涌出来。
只因眼前那人,是他们的精神所在,是灵魂的支撑。
“又让这狗东西装到了……”
观礼的季文臣咬牙切齿,心里的嫉妒让他质壁分离。
后勤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