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说:“张领队的安排自然有他的用意,轮得到你置喙吗?”
陈清清怒道:“你!”
张获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留意:“你还挺会看人下菜碟的。”
陈清清以为他要发作,露出得意神色:“见风使舵的蠢货。”
没想到,张获下一秒却说:“那你也去歇着吧。”
话音未落,温晚马上放下采摘果子的箩筐,冲向树荫。
留下瞠目结舌的陈清清在风中凌乱。
她一屁股挤开他:“给我挪点地方。”
萧时景言简意赅:“滚。”
温晚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你要是把我赶走,我就把你和张获私相授受的事情公之于众。”
萧时景终于撩起眼皮:“你又知道什么?”
温晚得意地说:“他对陈清清都态度这么差,想必是对外城积怨已久。可他却对你客客气气,想必你们私底下肯定做过什么不利于外城的交换。你来采集区,表面上看是陪我进禁地受罚,实际上你本该就在这个时间点来,却要用一个合理的借口掩人耳目,你们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
萧时景不置可否:“想象力还挺丰富,可惜,没啥用。”
温晚大咧咧地和萧时景挤在吊床上,头发却被人拽了一把。
回头正对上一双澄澈猫瞳。
安宁没什么表情:“你,跟我来。”
温晚存心逗他:“不去,姐姐丑,怕吓着你。”
小猫兽人目光转向萧时景。
下一瞬,温晚身下的水吊床骤然消失,她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姐姐,”安宁的声音依旧平淡,“跟我走。”
萧时景冷淡的嗓音从头顶落下:“还不走?”
温晚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慌忙爬起来:“……这就走。”
安宁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萌脸,领她到了僻静池塘边。
温晚全然未设防,直至后背被猛地一推。
“扑通!”
池水瞬间淹没了口鼻。她拼命挣扎,那只看似无力的小手却一次次将她狠狠按回水下。
窒息感撕裂着肺腑,视线逐渐模糊。
就在意识即将涣散时,她又被猛地提起。
模糊的视野里,只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猫瞳冷若冰霜。
安宁轻嗅着她发间的水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