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被赵恋羞辱的情节竟然如此熟悉,让她竟然回想起原主之前就是被真言草这种东西吓得每每不打自招。
赵恋的熊兽夫凶神恶煞地说:“俺们雌主自然敢吃,她说镯子被你偷了你就赖不得。”
一直沉默的白泽适时开口:“谁有真言草?”
站在他身后的守卫兵举起手:“队长,我身上刚好有。”
两根绿莹莹的真言草摆在温晚和赵恋面前,温晚伸手直接拿了一株嚼碎吞了。
不待白泽开口问,她便说:“我没有偷赵恋的绿玉手镯。”
话音落后,温晚身上并没有什么改变。
赵恋没想到温晚真的敢吃,她支支吾吾地说:“那应该是……是我弄错了。”
白泽把真言草丢给守卫兵:“那你就向她道歉,一点小事还至于闹成这样。”
赵恋满脸通红:“对……对不起。”
温晚淡然道:“我不接受。”
众人没想到温晚会是这个反应,一时间都看向赵恋,替她抱不平:
“得了吧,你还不依不饶上了。”
“就是啊,不就是弄错了吗?她都给你道歉了还不接受,事真多。”
白泽闻言也多看了温晚一眼。
温晚神色波澜不惊,如若换作从前不会嚣张跋扈就是胆小如鼠,今日倒是有些令他意外了。
温晚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原主从前的形象在他们心里太过根深蒂固,如果不能一举纠正,像这样的麻烦之后还会有很多。
“弄错了就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把我扣在街上扇耳光扒衣服?”
温晚忽然脸色沉重,低下头挤了几滴泪:
“你这样咄咄逼人我以后都不敢出门了,难道我相貌丑陋、五谷不勤就能被随意羞辱吗?”
赵恋有些气势不足:“那你想怎么样?”
“按照外城律法,寻衅滋事者应当赔付受害者五十颗兽晶作为精神损害费。”
“什么?”赵恋气急败坏地说,“你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吗?凭什么要我赔付?”
温晚无所谓地说:
“不赔的话也可以,你吃下真言草,说‘我没有故意诬陷温晚偷绿玉镯子’,我就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赵恋的虎兽夫从守卫兵手里抢过真言草,扬言道:
“吃就吃,你这样的货色也值得雌主诬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