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杜斌赶紧改口,催促他:”团长,您快跟我去医务室看看吧,现在好多人都说是嫂子不讲理,不分青红皂白推人,要追究她的责任!”
闻言,傅寒峥面色瞬间沉下来,捞起椅背的外套,边穿边往外走去。
“你把这事给徐首长通个气,让他过来一趟。”
林婉秋的父亲是徐天福的下属,万一事态比较严重,徐天福过来处理是最合适的。
“是。”杜斌领了命,匆匆跑开。
……
此刻,医务室。
林婉秋躺在病床上,欧阳雪正在给她上药。
她刚才一跤,摔得可不轻。
手背上多处擦伤,膝盖青青紫紫。
欧阳雪给她擦药时,林婉秋疼得直流泪,看着可怜得很。
部队里的大老爷们看到这一幕,心比被针扎了还难受,一个个目光怨愤地望着许穗宁。
有几个甚至张了张嘴,想质问许穗宁,但想到她的身份又不敢。
傅寒峥前几年调派到外省,中间这几批新进来的兵没有被他带过,但部队里到处都流着他的传说,知道他手段铁血,新兵老兵都害怕他。
许穗宁是他的妻子,他们这群人谁敢得罪啊。
许穗宁跟过来,纯属是想看看两人要做什么死,一次性解决了。
她站在那儿,神情淡漠。
林婉秋看到她这表情就来气,眼睛转了转,朝着许穗宁发难。
“许同志,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为什么要推我?”
许穗宁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们,反问:“要不你问问你自己,我也好奇,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往楼梯底下扑!”
她面色沉静,嗓音清朗悦耳,底气很足。
“许同志。”欧阳雪站出来,表情愤愤,为朋友主持公道。
“你推婉秋这事,大家都看到了,你不承认就算了,怎么能倒打一耙?”
“好。”
许穗宁深吸一口气,问:“既然你肯定我推搡的你,那我推的你哪儿?”
林婉秋:“肩膀。”
许穗宁:“第二个问题,我推你的时候,你挣扎了吗?”
林婉秋想了想,“挣扎了。”
许穗宁挑眉,眸光深了几分,“我们两个个子差不多,如果那你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