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长了张长脸，因为身患重病，脸上肉很少，脸颊像是凹陷进了骨头里，看起来其实有些惊悚。
但人之将死，许穗宁没有因为林荣灿而迁怒他，维持着最起码的尊重，“我不太会说话，您说，我多听。”
“好好。”林老爷子笑了笑，“上次见面我很不巧犯了病，有些狼狈，吓到你了吧？”
“没有。”许穗宁摇头，“生病发生各种意外的情况很正常，只要您没事就好，那天具体情况我都忘了。”
林老爷子以为她会讨好，但竟然没有一个类似字眼。
不谄媚、不骄不躁。
难怪最近阿欣过来总提起她，还不停和他夸赞她。
“阿灿和你说的那事，你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