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实实难为。
“南笙是臻臻,陆时宴对臻臻虎视眈眈。而她的性格,若是知道这些的话,那么为了宋骁,她会放弃,陆时宴会乘胜追击。有周家做靠山,他完全可以和徐家撇清关系,但这样的话,周家被牵连,第一个受到波及的还是臻臻。”
周璟岩分析的很冷静:“臻臻一旦被波及,母亲还是会受到冲击。还有臻臻手里周家的股权,也会让她成为极为危险的目标。所以这件事,你不觉得就像一个圈,你怎么都绕不出的一个圈吗?”
这是死局,每个人在不同的位置上,却已经把这盘棋给走死了。
渔翁得利的人,变成了陆时宴。
“就算我退一万步,同意臻臻和陆时宴的事,你觉得陆家那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臻臻不会成为第二个徐清秋吗?”周璟岩冷笑一声。
贺沉回答不上来,最终就只能这么被动地站着。
但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停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