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的所作所为都像是在赎罪,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了,没有人会去责备一个几岁孩子的无心之过,林殊更不会。
可是,她身为母亲,却始终无法解除女儿的心结。
她想告诉霜霜,没有人怪过她,这一切并不是她的错。
一定要给林殊与周宴礼的人生下个定义,就用“命”
来解释吧。
“我可能还有几个月,萱萱在吗?”
林殊轻轻拭了泪:“嗯,在练琴,我去喊她。”
“不用了,妈咪,等我回去了带礼物给他们。
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她赶紧将电话挂了,泪水像断了链子的珠子,落个不停。
“妈咪,霜霜回不去,霜霜没脸回去。”
“想家就去看看,怎么就没脸了?”
房门口,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正看着周霜。
他眉眼冷峻,原本凌厉的五官里竟然浸了几分柔情,周霜吓了一跳,泪珠子还挂在脸上,迎上祈淮京的目光,双颊飞起两抹红晕。
他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