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月黎,和顾霁打了个招呼后便急忙离开。
酒店离酒吧其实并不远,裴月黎晕乎乎地靠在她身上,睁不开眼睛,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惹得宁酒哭笑不得。
她们住的楼层比较高,裴月黎住在六楼,宁酒在七楼。宁酒安顿好她后,看着电梯从一楼缓缓上升,眨了眨眼,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旁边的楼梯。
也许...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一点?
并不是她不愿意见到乔柏林,恰恰相反,这几天她自己也有些说不清原因地想他。
就像现在,虽然还没有见到他,但宁酒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愈发清晰的心跳声了。
咬了咬唇,觉得还是先冷静下来比较好,最终决定走楼梯。
酒店的楼梯间比走廊更显昏暗,天花板上只有一盏小灯,宁酒小心地踩着每一个台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心里遽然变得紧张起来,又走一步,身后的脚步声也不紧不慢跟了一步。
她突然有些后悔没有选择电梯,现在站在这里进退两难,楼梯间空间狭小,任何一点脚步声的变化都显得格外突兀。
一步。
两步。
就在此时,背后的脚步声忽然急促,宁酒几乎是本能地抬肘后击,清冽的笑意在身后散开,她的手肘被一只温烫的掌心轻松截住,那人轻轻一带,她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那股力顺势牵了过去,跌进他怀里。
熟悉的檀香气萦在鼻端,她心底一松,几乎立刻就知道了是谁。
两人贴得极近,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下更加震耳欲聋。
意识到他是猜准了她会来楼梯,所以堵在楼梯口故意吓她,宁酒赌气似的别开脸,不去看他,伸手去推他的胸口,却被反手一扣,身体带得更近。
呼吸快要叠在一起,乔柏林的指尖轻压在她脊背的凸起处,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那触点蔓延开来。
宁酒没忍住轻哼了声,感受到那股黏湿的热意徐缓擦过耳垂,也在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
“宝宝,那么久没见,不想我吗?怎么不看我。”
他垂着眼,语调懒懒的,亲吻却如蜻蜓点水那般,一点点吻过她的额头、眉眼、鼻尖。
“该闹脾气的应该是我吧,电话不接,还躲到楼梯口都不想见我。”
以往平静的语调平白多了几分委屈,宁酒被他这样黏糊的语气和吻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推拒他胸膛的动作渐渐松了下来,嘴上还是不松口。
“谁叫你吃准了我会来这里,躲在这里吓我。”
“嗯,是我的问题,我们宝宝就是这样难哄的,我应该做好准备才对。”
蓄谋已久的唇已从她脸侧徐缓滑下,停在离她唇畔不远的地方
蠢蠢欲动,宁酒仍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对此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