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明该知道的。
明明该知道他的小心思的。
可为什么拒绝的话到了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乔柏林的吻落在了她的腕内侧。
热度一点点往上攀爬,像星火,带着无法抵御的势头。
他沿着脉搏的跳动细致地吮舔,偶尔用齿尖逗弄,又不时含着那块肌肤,不着痕迹地抬眸观察她的反应。
宁酒的痛觉本来就低,被他这样捉弄,腕侧早已红成一片,眼尾也被逼出一层薄泪,泪意模糊了睫影。
“停下来...我们在说正事啊......”
“我们也在干正事啊,宁医生。”
男人自然接过她的话头,语气正经得没边,如果忽视那只正带着她去扶眼镜的手,他的话还真有几分可信程度。
“宁医生,我会成为你最听话的病人的。”
乔柏林终于松开咬着她腕侧的唇。
宁酒刚喘匀气,却看见他直起身,那股压迫感重新覆了下来。
“所以,试试看吧,不要抛弃我,帮我好起来,好吗?”
他说他是最听话的病人。
可哪有最听话的病人压着医生在墙上猛亲的。
宁酒怎么也没想到,十几分钟前那段只存在于臆想里的情节,竟然就这样实现了。
乔柏林身上的西装仍然笔挺,整个人衣冠楚楚,高挺的鼻梁在亲吻时本就会时不时磕碰,这次冰冷的镜框也随着鼻骨一同磕来,凉意渗进那片温热的细腻中,宁酒轻哼一声,感受到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
“现在先帮我摘下来,嗯?”
摘下眼镜当然是为了能吻得更深,宁酒被亲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就照他说的去做了。
只是刚摘下的瞬间,就像被打开了某个难以言说的阀门,她的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