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了。
还有一格的时候,乔柏林停住了。
宁酒本来都在提前庆祝折磨的结束,被他突然顿住的情况搞得不知所措,只能用白皙纤长的小臂拥住男人青筋跳动的脖颈,朝他撒娇。
“你,你快点下去啊——”
“啊,我记错了。”
雪白细腻的腰窝骤不及防被男人恶劣地捏了一下,腰肢几乎是立马抖起来。
宁酒听到乔柏林顿了下,嗓音含笑,说出的话却是那样残忍。
“恒温玻璃在三楼才对。”
“......”
这人就是故意的。
宁酒发现,论心理暗示,乔柏林简直比她玩得还要熟练。
方才下楼的那几步,他刻意将时间拖得漫长,就在她以为看到希望的时候,他又找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再来一次。
怎么这么讨厌啊。
修长的腿迈开,下楼的步伐陡然换成上楼。
刚刚还象征解脱的目的地突然离宁酒好远、好远。
水滴滴答答流了楼梯一路,更别说他们。到最后,宁酒只能将脸埋在乔柏林的胸膛,不去看那一整片入目的混乱痕迹。
后背贴上三楼玻璃的触感,温度确实如乔柏林所说的不凉。
可窗外就能看到树木,偶尔也有走过的人群,羞耻感宛若藤蔓一点点缠绕上来,宁酒咬着唇,看着乔柏林将她抵在玻璃上,头却一点点低了下去。
“不要......”
她一点也不理解乔柏林为什么对于这件事如此执着,如果换作是她,怎样也不会肯去做的。
想要抓住乔柏林的头发,手却软得抓不稳,只能无力地搭着,反而是纤长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沉了下去。
“为什么不要?这是你爱我的味道,很甜。”
乔柏林的声音依旧温柔,语调平稳得近乎无辜。
如果不去在意那股从呼吸间溢出的热意,以及间或传来的吞咽声,如果此时有人听到他说的话,也大抵会以为他在谈论有关美食或之类的再普通不过的事。
宁酒恍若被卷进了看似平静的深海,一点点沉下去,任由周围潜伏的海潮将她伺机吞没。
被吞没的瞬间,快感不受控地涌入全身,她听到他用最清冽温柔的声音夸赞她。
“宝宝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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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酒在乔柏林的别墅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那一个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