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将她猛地拽入屋内,宁酒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门砰地一声合上。
所有的光源被隔绝,她整个人被男人屈膝抵在了门边。
方才在雨里走得太久,宁酒此刻浑身都透着凉意。
上身的衣料被雨水浸得半透,脸颊还残留未干的水痕,几缕被雨打湿的碎发黏在脸侧,茫然无措里又平白多添几分欲气。
她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局势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乔柏林,确认似的眨了眨眼。
晶莹的水珠瞬间从浓密的睫毛上滚落,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滴落在男人青筋盘踞的小臂上,细碎晕开。
一颗、两颗、三颗......
越来越多。
宁酒一时也分不清,这究竟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水汽模糊两人交融的边界,空气被交缠的呼吸一点点搅热,湿意浓重,衣料贴合,有什么在被徐缓点燃,只待燎原。
乔柏林的视线定格在她泛红的眼尾上,目光深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微微俯下身,湿热的触感在眼角转瞬即逝,漾起一阵轻颤般的灼意,耳边传来他熟悉低沉的嗓音。
“是咸的。”
薄唇一路往下蜿蜒,从眼角、鼻梁,温柔安抚她的情绪。
到嘴角的时候却陡然停住,柔和的抚摸变了味道,露出危险汹涌的本质,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宁酒的后颈,不动声色化开她全身的紧绷与不安,引燃潜伏已久的暗火。
热流沿着背脊一点点攀升,她的呼吸变得轻浅,整个人仿佛被蒸腾的空气包裹着,忽然感到耳垂一热——
乔柏林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极富技巧地吮舔、逗弄,呼吸频率几乎与她的心跳重叠。
咚、咚、咚。
宁酒被他炙热的气息逼得失去了反应,下一秒,那股灼人的触感骤然消失。
乔柏林松开了被舔咬得微微泛红的耳垂,揉捏后颈的动作悄然用力,宁酒没忍住,闷哼了声,被他投隙抵罅,唇舌直接而粗暴地侵/入进去。
她被他愈发高超的吻技吻得晕头转向,迷糊间,感到大腿的热度又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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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饱满的下唇被人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像是调情,又像是真正盛宴前的开胃菜。
胜利的钟摆历经数月在他那一边停下,钟声响起的瞬间,他唇间的热意几乎烫得她唇珠发颤。
他对她说。
“宝宝,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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