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也差不多了,刚想离开,手腕突然被滚烫的掌骨抓住。
“做完这些就走,你又要丢下我和小柏吗?”
宁酒讶异地回头望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都主动吻我了,我怎么可能不醒。”
话音刚落,还没等宁酒反应过来,翻天覆地之间,她整个人被推倒在沙发上,男人覆身压/下,哪还有半分方才昏沉不清的模样。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吧。”
遒劲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耳侧,将她牢牢困在沙发与怀抱之间,先前的疲惫病态在顷刻间化作狡黠,冰凉贴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殷红嘴角还残余她留下的水光,在灯光下显得尤为旖旎潋滟。
“我是怕你烧死在这儿......”
宁酒心头一紧,试着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纹丝不动。
“你要是真因为我的原因在家发高烧没人管被烧死了——”
被桎梏在沙发一角的少女说到这里,语气透出些微哽咽,琥珀色的瞳孔里积聚起点滴清莹珠光。
乔柏林望着她的眼睛,突然很想将她眼角那滴自己也未觉沁出的泪珠吮去。
他听到自己问。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伤心吗?”
“我不会。”
宁酒咬着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如果你真被烧死了,那也是你活该,一点也不懂好好照顾自己,”她的声音近乎是从喉咙直接发出来的,带着些微的颤抖,“乔柏林,你看看你现在把自己照顾成什么样子了。”
“抽烟喝酒一个不落,发高烧还工作,你是不要命了吗,活该抽死你算了。”
“你别碰我,我不想理你,滚......”
心中还要好多似委屈似埋怨的话没有说完,宁酒正要继续说下去,乔柏林却俯首,用唇堵住了她的话。
明明一个是病人,一个是客人,两人却吻得比昨晚喝醉酒还要难舍难分。
宁酒一开始只是下意识地攥着乔柏林的衬衫领口,借着那点力气回应他的吻,可后来不知怎么越吻越急切,她的指尖微微攥紧——
嘶啦一声。
两人动作同时一顿,唇齿间的气息还未散开,宁酒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把乔柏林的领口生生扯裂了。
一股热气瞬间往脸上涌,她刚想开口为自己解释什么,眼前的男人轻笑一声,牵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裸/露的胸膛,故意发出性感的低/喘声。
在她震惊的目光下,他再一次俯身吻了上来。
他的胸口不知是因为发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