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下一瞬,她忽觉脚下一轻,乔柏林竟然就这样径直将她扛起,朝着某个方向大步走去。
“总裁办公室室内有专升电梯,直通地下停车场。”
“您原来还在意情人有没有走光吗?”
一路途中,宁酒不忘冷嘲热讽,乔柏林就当没听见似的不吭声。
她越骂越起劲,等乔柏林把她扛到车后座放下时,宁酒正骂到兴头上,冷不防腰上桎梏的手寸寸往下。
清脆的“啪”的一声。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耳边传来男人干脆利落的语调。
“还有力气骂我,就把上次在车里没做完的做了。”
宁酒怔住片刻,等意识到发生什么,脸红得厉害,恼羞得说不出话。
“乔,柏,林!”
“我在。”
回答她的是乔柏林好整以暇的声音。
后车门被关上,前排驾驶座传来开门声,这辆车与上次她被拽进去的不同,车内的香氛带着甜调,与他身上的檀香中和,既不轻浮也不沉闷。
虽然车型和香氛气味有所不同,不变的是同样配备了隔绝视线的防窥玻璃。
宁酒起初还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后来转念一想半裙外面的西装外套滑落下来,到头来也是便宜了他,就干脆不再动了。
乔柏林对她家的位置比她想象中还要熟悉,几乎没开定位,车窗外的街景在车流中飞速掠过,很快就进入了最为稔熟的地段。
宁酒现在住的房子其实是读硕之后才搬过来的,虽说继续住在学校宿舍也没问题,但宿舍离工作室始终有一段路程,往返不算方便,恰好窦妙的妈妈在沪市中心有一套空着的公寓,离工作室更近,她就以一个颇为优惠的价格租了下来。
迈巴赫驶进小区,停在楼幢门口,不免引来侧目,连遛狗的人都忍不住停下张望。
宁酒急急拢紧盖在裙外的西装外套,正要推门下车,就被遒劲的力道抓住。
乔柏林意有所指:“你忘了还有东西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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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初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直到顺着那道耐人寻味的视线落到自己大腿上,头一回如此清晰地哽住。
宁酒毫不怀疑。
如此她现在直接将西装口袋里的蕾丝扔到男人脸上,他也只会深吸一口气,扬起温文尔雅的笑,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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