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人好不好?签合同了吗?”
袁良景被宁酒的语气逗笑,揉了揉她圆滚滚的脑袋。
“你爸还是在社会上混过一阵的,不会随便被人家骗,”他对这件事倒没多大担心,“那老板姓黄,我见过一面,人还不错,就是一开始租金开得有点高,后来我和你爸已经压下来了。”
宁酒稍微放下心来。
公交车停靠站台,宁轩的新酒吧选址离公交站台还有些距离,两人下了车,七拐八绕穿过一片低矮的旧居民楼,走到一条狭窄的胡同。
酒吧位于胡同的最里面,门口的招牌用帆布临时遮着,只露出几个字母的边角。
宁酒推开门,屋里有些灰尘,角落还有几样没扔的东西,看得出来还没彻底打扫好。
中央空间倒是被腾了出来,几盏吊灯用塑料罩着吊在半空,大厅中间摆着几张二手沙发,刷了新皮,搭配低饱和度的暗绿和奶油白,乍一看还挺像模像样的。
宁轩正站在墙边,单手扶着一张半展开的草图,用图钉一点点地固定在软木板上,一旁的黄建华蹲在工具箱前,上看下看,忽地拿出一只小电钻晃了晃。
“你这灯要不要再偏一点?我跟你说,再靠里十公分,角度更柔点,不然打在那边沙发上,人坐久了眼睛难受。”
“行,就听你的,”宁轩从矮凳上跳下来,拍了拍手,“我女儿来了,先不和你一起搞了,老黄。”
“呦,第一次见哇。”
黄建华操着一口浓厚的江城口音,目光落在宁酒身上,友善地笑了笑。
“你女儿长得真白净。”
宁酒语气轻柔地叫了声叔叔,目光从黄建华身上撤开,重新看向宁轩时,发现他的眼睛比这一段时间都要亮得多。
果然,人做自己真正热爱的事时,整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光。
她在学校里就把回家作业写得差不多了,闲着也是没事,就帮宁轩一起搬搬桌椅涂涂墙什么的,空下来的时候打开手机,发现微信收到了一条信息。
【乔柏林】到家了吗
这几天他放学就要去省队,两人在心理教室见的约定也就变为一周一次。
宁酒倒是觉得没什么,这段时间她对于江城的学习方式适应得挺好,期中考试后的月考依旧维/稳在年级前五,成绩没掉,也没什么需要特意去请教乔柏林的。
只是他们实际相处的时间虽然少了,但却
有什么东西在这份距离中悄然生长出来。
最近入冬,天气冷得快,宁酒中午越发没什么胃口,常把袁良景早上塞给她的早餐分成两顿吃,吃完就随便在楼下小卖部买点热饮凑合。
只是这阵子,她课桌抽屉里的东西总会莫名其妙多几样,有时候是一瓶法语标识的玻璃瓶牛奶加一盒低油沙拉,偶尔是鸡胸三明治,还会配她最喜欢的甜辣酱。
起初,宁酒会在放学后趁人不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