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停顿了下:“如果在江城还有机会……也许能重新干起来。”
宁轩这样说着,袁良景突然低低笑起来,喊着轩哥好样的,要和宁轩干杯。
宁酒看着两人喝完面前的鸡尾酒又喝了瓶白的,耸了耸肩,嘴角却扬起来。
人生真正的骨架,是由希望撑起来的。
今天一天下来,确实累得厉害,身体到现在还使不上力。
回到房间,宁酒早早地洗完澡趴在床上想要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原本冰凉柔软的被子不知何时染上了少年带来的温热气息,她一时恍惚,仿佛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沉香,像水一样漫进她的身体里,浸得四肢轻飘飘的,有些使不上力。
一秒、两秒。
宁酒猛地睁开眼,恰好对上天花板上那盏沉默、却仿佛窥知一切的灯泡。
......真是疯了。
-
凌晨五点。
乔柏林从睡梦中醒来,罕然没有立即开灯。
房间里寂静一片,也正是因为如此,梦中的画面没有随清醒褪去,反而愈加分明。
梦境里,少女雪白的胴/体被缠绵的旎雾包裹,依稀能感受到柔软起伏的轮廓。
她双腿跨/坐在他大腿,身体向前倾,彼此挤压,仿佛要将对方融入骨血。
樱粉的嘴唇从额头一路向下,亲吻他喉结发出的声响是那样清晰,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想要制止,却被她反手握住,扣在头顶。
湿润的触感还在蜿蜒往下,另一种无法抑制的灼热被两人共同感知,他感觉到她向下瞥了一眼,随后戏谑地勾唇笑了。
发丝微垂在她凹陷的锁骨处,她将头埋在他颈窝,殷红的舌尖开始吮/舔他的耳垂,还不时轻咬一下,乔柏林张口,想说什么,然后——
然后,他就醒了。
窗外依稀透出微光,依旧是一片安详宁静的模样。
乔柏林闭眼,再睁眼,面无表情地起身拉好窗帘,从桌上拿过纸巾,又在回床之前,从床边顺手拿了什么。
那是前一天,宁酒亲手套在他手腕上的发圈。
汹涌澎湃的情绪被推到极致,又在一声压抑的喘中弥漫开来,他脑中闪回她昨晚将发圈套在他手腕时似笑非笑的神情,最终与梦境中的她融为一体。浓重浑浊的味道混着淡淡的沉香萦绕在鼻尖,乔柏林睁开眼睛,一眼掠过面前一片狼藉的床铺,视线定格在手中被弄脏的发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表情。
发圈颜色本来就浅,沾上渍液后更是格外明显。
静默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