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珀遥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又问了几个养狗的平常问题,比如是什么品种,多大了,平时挑不挑食之类的,乔柏林都会回答,只不过回答得简略,
陈珀遥又想到什么,试探性地看向他。
“十八个月大的边牧,想想就可爱,”她问,“对了,它叫什么名字啊?”
乔柏林刚好完成了最后一个实验步骤,收起滴管的手还停在半空,转头看见宁酒朝实验台另一侧略侧了下身,像是要拿什么,快要碰到的那只金属支架还残留着刚熄火的温度。
他下意识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当心。”
皮肤纹理相触,他的指尖带着蓝焰热意浸入表皮,落入神经深处。
陈珀遥的话被淹没在一阵骤起的笑声里,隔壁的蔡历明不知又闹了什么,酒精灯险些被打翻,引得老杨远远吼了一声,让他滚回自己组里去。
蔡历明灰溜溜地回到组里,才发现自己组里实验都做完了,实验现象也被清清楚楚地记录在纸上。
乔柏林已经收回手,眼神还落在宁酒身上。
“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拿。”
“不用。”
宁酒绕过他拿了一张纸巾擦拭手心的墨渍,朝其余两个人点了点头。
“实验记录我都写好了,可以交了。”
周围也有小组断断续续完成了实验,老杨看过没问题的就可以提前下课。
宁酒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等到老杨确认后,就和高鹤昕打招呼说自己先回教室了。
实验室与教学楼隔着一层楼,楼层又高,提前做完的学生都心照不宣选择坐电梯下去,宁酒的心情涌上股说不清的烦躁,独自推开了通往楼梯间的门。
脚步落下时,楼梯间空无一人,鞋底踩在石阶,发出短促而清脆的声响。
她微微低下头,雪白的脖颈弯出柔和的弧度,在昏黄的光线里晕染得干净而脆弱。
目光落在脚尖,心底默数着什么,数到第九格的时候,另一个脚步声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宁酒仍旧没有回头,却在下一步落地前,听见那个清冽得不容忽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宁酒。”
他叫她名字的声音总是很好听的。
可讨厌的是,他叫谁的名字,好像都挺好听的。
“宁酒。”
乔柏林又叫了一遍,宁酒仿佛没听到似的,越走越快。
他眉头微蹙,长腿几步追上去,在楼梯转角那一瞬,毫不犹豫地伸手,攥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走那么快?”
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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